“喂，兄弟，你怎么让人不知道周涛他们到过这里呢?”若凡问。

    “很简单，把他们今晚关于周涛他们的记忆抹去就可以了。”

    “记忆也能抹得去？”

    “当然，只要nong清信息在人脑里的存储方式，这事就很简单了，就像现在你所用的电脑一样，信息对它来说，只是一个又一个的文件一样。”

    “你很历害。”

    “当然。”

    “你不知道要怎么谦虚吗？”

    “你认为我须要吗？”

    “……好像这个世界的所有东西都可以在你的掌控之中是吗？”

    “必要时是的，除了你之外。”

    “掌控一个世界的运作有意思吗？”若凡很好奇。

    “为了你的存在，掌控是有意义的，但我暂时不去做这件事。”

    “为什么？”

    “你很留恋这个世界，又或者说这个世界很多东西让你留恋，而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同类，我不能破坏你兴趣的东西，当然我也不能让这个东西对你构成威胁，哪怕是一点点。”

    “我哪有那么弱？”

    “我已经大意过一次，我经不起二次，因为我只有三次机会。我不能失去已拥有的二次再次花上无数个亿年时间去寻找那不知身在何方的三次。”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给我的感觉，我现在好像是一个襁保中的婴儿，你不都说了，我现在是人了吗？人有这么弱吗？”

    “那是相对而言的，也许你还没见过真正的人，不知道人的能量意味着什么。”

    “人还有分等级的吗？”

    “以你的语言来描述是这样的。”

    “哇，那是什么样的人类啊？”

    “那不是人类，而只能说是一种疯狂的物种。”

    若凡被搞糊涂了。

    “这种生物很强大，它们在找尽它们所在星系里的所有生物之后现没有对手，便在它们物种内互相残杀，等到最后几个彼此无法杀死对方时，它们居然尝试是否有办法杀死自己，直到最最后，引星系核心爆炸，也没能够完全杀死自己。”

    “哇，你在说笑吗？有这么狂的生物？”

    “有的，现在它们已成了我的标本，存放在我的……呃，仓库里。”

    “你是在夸耀你比它们还强大吗？”

    “事实上本就是如此，无须夸耀。”

    “自大狂。”

    “以后你会知道的。”

    “换个话题怎么样？”

    “你说。”

    “你不觉得像我现在这样，有着这样一个强横的身体，会不会显得与我所在的这个世界有点格格不入？”

    “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能不能回复到以前的身体状态？我是说我没有变化之前，就是接触改造程序之前。”

    “如果你是人类，可以。而你现在是孤独，不可以。”

    失望ing

    “你为什么要在意你存在于这个空间的身体状态呢？”

    “我想体会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人的生活，那会很孤单……”

    “所以我们的名字叫孤独……”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之中。

    “你其实也不必太在意，你当前的状态并不是永久的，等你再向下一级进化时，你就会明白其实有机物与无机物的区分并不是绝对的，到时你的希望便不是失望了。”

    若凡一听这话，失望之情顿时化为惊喜，“你是说我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你现在的状态其实也能够通过模拟人类机体而得到人类所有应有的感觉，只是你还不知道方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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