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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操戈入室,按剑伏兵

日之间便已是输掉四十多两银子。那些个平日与自己相善的赌友现下却是催逼甚急----本来这倒没啥虽然自己那囊橐早罄但仗着些个风流手段骗得房中这位实心眼儿的痴情妓女对自己死心塌地要从她那里哄出些银两还了倒也便当快捷。

    只是这几日也不知为何这蕊娘拿银之时总觉着不似往常爽利。到现在自个儿还有大半银子未曾还得----受那债主催逼不说更可恨现在赌本全无连个翻身机会都没有着实蒿恼!

    唉!得再想个啥法子好生哄得她再拿出些银两才好……

    正在他心中着紧盘算却听得那房门“吱呀”一声似是被风儿吹开。

    “哎~蕊娘也恁不贤良……睡前都不把那门闩插好……”

    这厮正喝得有些醺醺然懵懵懂懂一时间倒也不以为意只在心中怨责蕊娘疏忽。

    只是移时那夜风漏进屋来将那蜡烛吹得忽明忽灭----虽然那风儿也不甚大但毕竟凉意袭人。胡世安被风一吹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便抬头朝门那儿望了一眼然后便准备起身去把门户闩上。

    “嗯?!”

    虽然酒眼昏花但胡世安却突然间觉出有些不对劲----按捺住正要站起的身形赶紧又朝那门扉之处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胡世安那厮顿时是毛骨悚然!

    ----原来在那门内昏黑的月影地里正静静立着一人似乎正朝自己冷冷的瞧着!

    胡世安乍睹这情状那酒意立马儿便醒了大半。这厮也算机敏立时便晓得来者不善掣起手中酒杯便要向那黑影砸去----却觉得脖项上突然一凉已是被啥物事紧紧抵住。

    原来那位不之客快逾闪电还没等他酒杯出手便已将刀剑架在这厮的脖项上!

    ----见有性命之忧胡世安立时四肢僵直不敢稍动。屋内似又恢复了安静。

    过得许久才听得“仓啷”一声----胡世安终于没能把持住手中的酒盏将它滑落在青砖地板上。

    这锡盏坠地之声终于将蕊娘惊动。此时她也觉得屋中动静有些古怪不禁颤声唤道:

    “胡郎?”

    ……没等来胡郎的回答却听得一声陌生的话语:

    “俺利剑正架你胡郎脖上----莫嚷!”

    “若嚷时一剑将他杀却!”

    这压抑着嗓音的话语虽然声音不大但效果却颇为卓著蕊娘立马便了解到屋内的情势----这两句编排得当、已经筹画了许久的话语成功的抑止住女人受惊时那声不自觉的惊叫。

    那蕊娘虽然身在暖衾之中一听此言之后却立时觉着遍体生寒如堕三九冰窖!

    “不、不知……大、大大、大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听得那贼人开口看口气也不像是特地来要他性命那胡世安心下顿时松了口气。这厮别看他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其实也是个外强中干之徒。这几日来这厮因那赌债之事整日烦恼不免便有些疑神疑鬼;当那刀剑甫一架上脖项之际直吓得差点尿湿了裤子----他以为是哪位不讲路数的债主等得不耐烦了就此遣人来取他性命!

    待那贼人开口说话听口气还似有转圜余地那胡世安提到嗓子眼的那颗心顿时放回了一半。虽然刚开口时有点愣愣结结但马上口齿便又利索了。

    这时还在那床上的蕊娘听得情郎如此说话立时也反应过来赶忙急急说道:

    “大王有何吩咐请尽管说!胡郎与奴家都会尽力办到----只是……千万不要伤了胡郎!”

    待她说完这句话便听得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原是那蕊娘正在披上衣物准备下得床来与胡郎一道向这夤夜造访的贼人告饶。

    “兀那床上妇人!别动给俺乖乖呆在原处!”

    原来这所谓的“贼人”却正是少年张醒言。他见好言相劝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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