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震耳欲聋的寂静
。
一旦冲锋就一往无前。
可是温文那句话太诡怪使得他禁不住抬头看了一看。
一看神情就更古怪。
假如温文现在手上持的是兵器老乌并不诧异。
如果温文手上拿的是毒物老乌也决不意外。
可是温文现在乎上拿的居然是:
乐器!
钹!
两面黄澄澄、油亮亮、把手系着血红布的铜铁拿在温文手里映着烈阳亮晃晃正要耀武扬威似的。
----怎会是钹?
钹用来干啥?奏乐?召唤?还是用来吵死人?难道连钹也能放毒?
老乌不解。
却听无情急急的一声轻叱:“老乌止步快回来!”
老乌当然不回。
他怒叱向温文:“你滚开!”
温文抱歉的摇摇。
老乌恼火了戟指着吼道:“你不让我就把你撞倒!”
温文惋惜似的又摇了摇头。
老乌再不多说低下了头矢朝向正要向温文处猛冲过去。
忽听呼的一叽一人如白色大鸟飞身已越过老乌的头顶猛然端坐在街心就盘膝端坐在老乌与温文之间。
这一回老乌是无法再往前冲了。
因为他不想撞着无情。
无情一旦盘坐在街心显示了三件事:
三件都是“危机”:
一、无情已离开了他的“轿子”也就是说远离了他安全保障之地而身陷险境。
二、温文一出现就逼使无情离开了他那口一按掣就能放千奇百怪的暗器和功。(包括刚才那一股“风吹草低”的狂飚)之轿子可见其分量之重无情对他的出手何等重视。
二、无情既离轿拦在老乌身前也就是摆明:这件事这个人他扛上了!
老乌只好马上止步。
他不再冲锋。
也不冲动。
他乌漆漆的眼珠子一溜:
他另有打算。
却听无情冷峻地道:“你真的要杀他?”
温文痛惜地反问:“你真的要救他?”
无情忽道:“筝来。”
话未完第已至。
筝由铜剑童子叶告双手呈上轻置于无情膝上由银剑童何梵先行扯开卷裹着的锦缎。
一刀童白可儿则递给无情一口四四方方的盒子无情接过显得非常小心。铁剑陈日月则紧紧守护在无情身后。
温文脸上那温文的笑容忽然不见了。
“好筝。”
“好钱。”
“其实你我无仇无怨又何必相争?”
“只要你不拔掉活生生的一条命你我就决无相争之处。”
“护恶人得恶果。”
“国法在岂容私刑。”
温文脸上更露悲悯之色:“好那我只好献丑请君为我倾耳听了。”
无情霍然色变向一刀三剑童疾叱道:“掩耳、护心、散开、撤后!”
一刀童白可儿、银剑何梵、铜剑叶告铁剑陈日月平时绝少看见无情公了竟如此紧张、惶急得一如一头正在怒应敌的弓背的猫。
虽不致惊惶失措但绝对如临大敌!
然而温文并没有放暗器。
他只是扬钹、交错、声而已!
那只是钹。
----钹是乐器既非武器也不是暗器更不是毒物。
无情却表现出一种少见的警戒他甚至向温文怒目叱道:
“你只冲向我勿伤害无辜!”
温文一笑:“我晓得当尽量。”
他说话温文得就像在祝福、问好。
然后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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