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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野花不要随便采

马,但不知才买下它的人是谁,好奇心又起,喊了麻六,知会了赛诸葛,然后悄悄溜出张老三酒家。

    黄昏下,街上行人脚步匆匆,简旭和麻六,沿街溜达,他想找那个买马的商贾,走了两条街,没看见,想想不对,此人若是本地居民,这个时辰定然是回了家。若是外地人,也到了住店吃饭的时间,不会在街上,或者是已经离开此地。

    这样想着,就对麻六叨咕出来,谁知麻六晃晃脑袋,“你分析的都是正常现象,不正常的就是,他既没有离开此地,也没有住店,也没有回家,而是露宿野外。”

    简旭道:“我看你这分析才是不正常的,他能买得起马,就住得起店,还露宿野外,现在是深秋,又是北方,他那不是有闲情逸致,而是脑袋有毛病。”

    麻六把手抄在袖子里,缩着脖子,也不看简旭,东张西望的看热闹,嘴却不闲着,说道:“你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那是汗血宝马,他住店,不怕被人偷了。还有,我知道你为何找他,你是怀疑他是这马的原来主人,又怀疑这马与西夏人有关,那么这个马的原主人,不就是西夏人,我觉得,那些西夏使者根本没死,他们就是想借口过来打仗,所以,这马的原主人,他敢住店吗,不怕被人发现他的身份。”

    简旭听他唠叨一遍,脑袋里一亮,对啊,为何我就没有这样想,他高兴的捶了麻六一下,“你小子,聪明。”

    麻六撇着嘴:“你以前一般都说,我的聪明和愚笨是相辅相成的,现在怎么只说聪明不说笨了。”

    简旭道:“因为现在你没有了笨,只剩下聪明。”

    说完,急匆匆的往村外走,麻六在后边喊:“老大,我说着玩的,你当真了?”

    当然当真,麻六的话把简旭提醒,他倒不是相信这马的原主人是西夏使者,他们要不真的是如西夏特使所说,被杀了。如果没有死,也应该回去西夏,不会在大乾晃荡,这没必要。简旭想的是,这马的原主人,也许可能大概或者,是那行凶者,就是杀死西夏使者的人,而这匹汗血宝马,便是他的坐骑,这之间出了什么意外,他把马给丢了,或者是祝彪偷了他的马,他便四处寻找,在山前村这个地方,与汗血宝马不期而遇,想从祝彪手里拿回,祝彪不能给,便花了二百两银子,自己又买了回来。

    简旭为何这样分析,因为当时他在场,那商贾出现之时,汗血宝马看到他,非常亲昵。他向祝彪买马时,也不像一般的买主,但凡买东西的人,都得先把对方的东西贬一番,为了降低价钱。或是至少看看马,检查一下马是多大的口,就是几岁,或是看看脑袋蹄子,或是试着骑骑溜溜,摸摸鬃毛也好,而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连马都不看一眼,直接对祝彪说,“你的马我买了”,非常干脆,好像对这匹马非常熟悉,根本不用验看。

    综上分析,简旭觉得这个商贾打扮者,差不多是马的原主人。而祝彪说他自己是陇西人,看他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差不多就是远道而来。简旭再一分析,大概是祝彪在陇西之时,偷了或是捡到这匹汗血宝马,刚好做了脚力,来京城投奔亲戚。既如此,那这个马的原主人,就是在陇西把马丢的。西夏使者被害是在渭州,之前请教过赛诸葛,陇西和渭州,近在咫尺。所以,简旭就越发的想找到这个买马的商贾。

    简旭又想,这商贾,就是马的原主人,花了也算是一笔巨款,买回自己的马,他心里也许会不平衡,他既然能杀了那么多西夏使者,也不差一个祝彪,他要杀了祝彪解恨,不仅仅是为了那二百两银子,祝彪从陇西跑到这里,害他辛辛苦苦的寻找自己的宝马。

    再想想那商贾的打扮,穿戴非常奢华,但乍看,此人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不寒而栗,倒像是个杀手。

    总之,简旭分析来分析去,都觉得这个商贾有问题,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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