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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节

是给了你的。你丢了东西我们也不去可耻地捡回家。”

    段晚容不舍得丢羊又怕飞鸟一个人吃亏急了一头汗干脆又拽羊向前。谁知一走急那羊便向后退。没了办法她只留在原地放走相互竞走的老少气急败坏地给羊两脚说:“也不知道你是谁家羊怎么就在他手里走呢?”

    飞鸟一路跟着老人汗水渐渐显露到脸上。老人几次回头觉他几次落在后面要么在自己放松时靠狗的追踪上来要么抄近路就又丢了一只羊。飞鸟任羊再叫也不分心喘口气又走。老人见法子不奏效手里只剩下的一只公羊开始脾气不走又丢掉减轻负担。这时他再走到远远里回头见那孩子终于向第三只被丢下的羊儿接近自以为得计可刚半真半假走了几步傻眼了。原来飞鸟又稳又舒服地骑到羊背上尾缀而来。

    两人绕镇而走东西走了一趟半。老人也出了汗这会力乏成了真摆不脱。一抬头看到一旁的窑子门口坐了粉面妇人低头就往里面钻。等飞鸟骑羊追错窑子门里的老人忙中偷闲有余心和缠住自己的妇人计较干脆论一论买卖快活快活改日再和飞鸟赛跑。

    钱出手妇人解衣温度正在脏粉色的帷幄后上涨。

    突然搭伙的另一妇女毛咋咋地声音响得惊天:“那老汉你孙子来找阿娘了!”老人一下炸了毛急急惶惶地一揽腰上的厚带不要命地往外跳砰地和进来叫他的妇女撞成一堆哎呀一片。

    他第一个想到自己付过的钱立刻爬起来说:“没有办成事不能要钱吧?先还给我我改天再来送大钱。”刚说完就见两个女人吐着“摸都摸了”的怒火抖着水粉打来四只手只好夺路再逃。

    飞鸟被弓腰抱头跑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一个轻心就见他在十多步外敲着羊屁股又撵。随即背后两个粉头妇叉着腰大骂还踢了哈达达一脚。一人一狗都怯这阵势一路不敢回头。

    前路闻声钻出几个男人用暴怒之声拦住正跑的老人。飞鸟鼓一鼓勇气抓住这个机会打着短刀敲羊屁股。刚冲到半路一个男人挟他到怀里问:“这不是阿鸟吗?这是上哪娶亲?”

    飞鸟一看是老去自己家和阿奶闲坐的丰阿奶的儿子----在阿爸不在时送羊送水的陈篾儿而前头老人和几个人正扭就连忙说:“阿叔那是我阿师他就进了一间屋子就被两个凶狠的母鸡赶出来打!”

    说话间老人还是被死死地摁到跟前。一个汉子跟陈篾儿说:“这个老东西我见过他在河边搭了个野棚子自己常有收获又时常骗过往猎人的猎物。虽然没有养牲畜却不是没钱。光是去年冬里凑人围到野羊群自己就从雪里刨了个饱!”

    陈篾子疑惑了一下问老人:“你是他阿师?我怎么不知道?!”

    老人申辩说:“他非让我做他先生。我这不是逃到这避避?谁知道钱刚付过还没怎么碰。这孩子堵到门口了我就是想讨钱回来不给不给不就行了却撵着我打!你说我这大把年纪的人了会去吃白食吗?”

    正说着两个粉头追到她们听完老人的辩解低骂两句哭笑不得地冲老人嚷:“怪就怪跟着你的小畜牲他找奶吃一样搅了事你怪谁?”刚说完话音还没有歇陈篾儿的手就打了过去“啪”地在那女人脸上箍出五道手印。

    众人都以为他打错了愣地放了那老人。陈篾子也不和他们解释又怒哼警告几句这才督促飞鸟回去别在这一片玩。

    经过这一场事儿一老一小再也不一跑一追了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慢吞吞地走。老人自觉颜面大失半晌也无什么要说的便看看将晚的天色说:“你阿爸是哪的领?听说这姓陈的有个靠山和火格勒马寨里的头人斗气硬砍到人家寨门口!”

    飞鸟茫然抬头摇摇头。老人心想:莫不是他那靠山的儿子那人能把持几只马贼恐怕不只是恃勇斗狠那么简单倘若真要到他出面才肯应这个先生怕是会来逼迫我我看我早早溜走唉可惜了这孩子!想到这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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