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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十节

 “一个饼子嘛!”朱温玉回头笑。

    “给吃哩一会就偎满人咱少爷也不是粮食吃不完。”她立刻就以“咱少爷”的立场看揉着污布围裙摆手。

    刚说完屋里磕完了头几个汉子走出来靠到另一边说话。

    朱蛋脸色不太好就出来骂:“爷们吃东西你一个媳子咋赖着不走呢?!串门子去滚!”

    狄阿鸟走到门边碰了碰他:“喊你媳妇回来一块吃点东西。”

    “嘿别管她。”朱蛋头一摇大里大气举手摆“骚娘们!”

    狄阿鸟也不再说什么就让朱温玉弄火。朱蛋嘴巴里嘀咕着还是喊过妻子狠狠地给了一眼说:“看你那骚样?”扭了头又给那边四个男人说:“你们都想好了没?”等朱温玉生了火朱蛋还在手提牛尖刀子剥皮。

    他见妻弟洪大盆来帮忙猛地搡一下怒骂一声:“娘的富贵险中求有咱爷在你怕个求?”

    洪大盆被激了一下说:“我哪是怕咱这几个人去干人哪会够?!”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地应。朱蛋的老婆刚一问就被朱蛋骂到一边去。朱温玉明白了怎么回事连忙借机便劝:“少爷咱从长计议。”

    不管怎么说火还是生好了狗也剥了出来大伙吃了些狗肉干粮围着火坐。天渐渐地黑了花落开却冲着大伙放起大话非要推人家的山寨。朱温玉奇怪到顶了心想:人人都怕你却自从被狄阿鸟拉来一直都跟没事的人一样。

    他见朱蛋和自己的妻弟起身自己也想撒尿就也走到一边解开裤子正“呼啦”尿水间听到朱蛋小声地安排自己妻弟的声音。朱蛋声音压得很低:“你小子懂个屁!是试你几个哩。试下就这么没出息要恁干啥?!”

    “我说呢。可我咋知道。”洪大盆说。

    朱温玉不声不响地回来看看狄阿鸟拿了个火枝坐着面孔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在一团火光映照下与往常大为不同不由心中庆幸暗自给自己说:“我怎么没有想到?!用这法子一下就试出家里的人忠心不忠心。”

    次日朱温玉早早起床叫醒朱蛋提了把刀催着要走。朱蛋知道两个和许山虎结拜过的人的巢穴起床洗了两把脸也摸了把柴刀出门只叫了自己的妻弟带他们扑向第一个叫刘三的人。

    外面下起了零星飘着小雨带着夏日难得的几分清冷。在地上还未来得及起泥巴前他们就来到了刘集。

    刘三的窝就在刘集边上的一处暗娼穴子里。

    此时已经是下午天空又起了毛毛细雨却有几分行人欲断魂的凄意。狄阿鸟叫朱蛋和朱温玉站着自己带着抖的花落开直驰到窑子口大叫:“刘三你个杂种在不在?”窑里几个人正在摸牌是做梦也没想到是仇家摸上了门都以为是熟人。一人应了一声出来说:“谁找我?”

    狄阿鸟看他穿了短绸褂胳膊上绑了带铜钉的护腕三十开外带了几分凶狠但不高也不大便不能确信地问:“刘三吗?”

    刘三看他们年纪都不大虽有些警惕却不放在心上反觉得大丢颜面。他显出凶像往前走上几步就看中了他的马和衣裳便摆出动武教训他们的姿势问:“找你三爷爷干什么?”

    正在这时朱温玉和朱蛋一人举着一把兵器赶着毛驴子急跑大声怒喊:“给虎瓢把子报仇!”

    刘三因距离而听得不是很清就转脸去看但他回头时已经看到狄阿鸟拔刀纵马直冲过来。

    往往有人觉得骑兵在与步兵单挑中丝毫不占便宜事实却完全不是这回事不论马术高低但是高直冲的马匹就能将对手吓呆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果然刘三先是一惊接着转身往里跑。狄阿鸟硬是冲到跟前在他背上劈出一刀。

    一股鲜血伴随一声惨叫怒飙汉子踉跄跑了数步栽进屋子才倒地。

    几名摸骨牌的汉子急忙摸了短刀木枪赶出门在街上喊人。两名悍匪并不忙于离去而另两名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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