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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十六节

    第四卷金阶玉堂青松在任尔东南西北风

    四十六节

    确认小许子是个女人后狄阿鸟狼狈地跳到一边差点没有摔倒。他看着自己还有余软的手歉话连连又见小许子坐起身子半面青肿慌忙推出一只手含糊嚷道:“没蛋蛋的家伙藏了馒头在怀里还好我眼睛尖!”小许子抱着胸泪水涔涔而下。她用杀人一样的眼神狠狠地凝视着狄阿鸟慢慢起身整衣服不知道是痛恨还是用力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

    狄阿鸟连忙傻笑说:“两清!”小许子没有理他不声不响地走到马边爬马。狄阿鸟也因歉意而沉默闭住乌鸦一样的嘴巴悄无声以地扶她然后自行上马。

    约摸沿河又行了二十多里河肚突然臃肿岸边全是齐人的芦苇和野草。狄阿鸟看到前面芦苇里隐隐有一所低矮的河棚想到可以休息隐蔽用便下马牵他们一路趟过去。这所河棚建在水边半塌半斜早没有渔人前来路被低一点的草埋住唯有一只沉木船卧在浅水里已经朽得全是蛀虫洞。狄阿鸟把国王抱进去回身赶马到草棵中隐蔽。

    过了一会他也弯腰进到棚子里见小许子蹲过国王的身边就又推又叫便绕过她看秦汾的伤。秦汾的伤口在肩胛上的肉里没破血脉也不深连血都没流多少。确认后他奇怪万分想不明白这样的一处伤怎么能让秦汾落水。稍后他拿过自己的水囊给小许子说:“你去弄点河水吧我点完火就把他身上的箭取出来。”

    小许子没违扼他的意思慌忙出去。狄阿鸟忙碌了一阵子烧好自己的小刀看小许子取水已经回来便要她用手压住肩胛旁的涡血处然后用两只手指头把住箭枝余留在外的部分将锐长的箭头取了出来。他看箭头既不涂毒的又不含铅回头不踏实地向面带凶色的小许子笑上一笑还是用小刀将翻开伤口看。

    疼痛让秦汾在昏迷中微弱地呻吟。小许子听在耳朵里又急又不忍心。她以一种极不放心的目光注视狄阿鸟不时还偏着头反复地安抚不知道能不能听到的秦汾叫他顶住。

    末了便是要裹好伤口。棉纱粗葛布都能很好地吸沁血液起保敛伤口的作用而光滑好看的绸帛却逊色得多。狄阿鸟却找不到棉布只好从自己里衣里割。不知怎么的他胡乱地给秦汾绑着伤口时分神想到以前自己伤口上的蝴蝶节最终不自觉地用歪挽的疙瘩结束拍拍手给小许子说:“好了!”

    两人都很困便歪在棚子里睡上一回。午后秦汾醒了一醒来就迫不及待说自己饿。狄阿鸟不说二话立刻就拿了弓箭出去想打点吃的回来。

    但他出去后奔寻了好久却难找到什么。如今秋收过了庄稼被杀个一干二净斜行穿了几里地野地里不是野草就是光秃摸不来什么吃的。将近一个时辰除射了只兔子外他再无半点收获。

    他汗水淋漓地回来一路上也是又困又饿一不自觉就把眼睛看向手中的兔子。兔子被秋草养得肥肥的灰毛因深浅不同形成奇妙的毛斑一看就知道是美味佳肴。但瞬间他就想到更饿的秦汾和小许子便咬咬牙强忍住冲动将口水咽回肚子。

    他一路地走但目光却仍投在空中想碰到一些禽类等牵着马下河坡回河棚才下马平视趟过河坡时却一眼看到了棚子外多聚集了两匹马神经顿时绷得紧紧的。

    “会是什么人?小许子和国王怎么样了?”他着急万分却不敢轻举妄动。在一阵犹豫后他放开“笨笨”蜂着腰从草间摸去。

    在接近棚子边的空地时他趁站在棚子边的武士转身吐痰时猛地穿伏在棚旁的芦苇边。这里很近能听到里面的人说话。狄阿鸟听了几下感觉一个声音在哪听过便苦苦地想。正在此时他听到秦汾的声音:“孤明白就跟你回长月!”

    狄阿鸟松口气却又觉得回长月并不稳妥。他持着刀子出来想和他们一起计较怎么走好却一眼认出对着自己坐在棚子侧的人正是今早见过的老者不由一愣。老人捻着一把青花须端肃岸然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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