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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七节

    当夜计较了一夜。

    次日樊英花带狄阿鸟来到聚义堂会同自家人准备宴席准备款待前来投奔的好汉们。地方是城外的一处院子院子因未经过怎么张罗厅里也并无地板便不得不在堂前准备板凳和桌子。

    几个小伙子也就呼前应后在开席前左右忙碌搬桌子挂灯笼。

    樊英花不觉得狄阿鸟这样的人还会不自然便扔了他在一堆人中就转去了一边。然而狄阿鸟第一次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份来占一席之地初学乍到还真是颇有些惶恐尤其是在早来的时候逢到经过的人不时让“挪挪”“再挪挪”的叫嚷中喝着左右不是感觉站哪儿都不是地方。

    “要有点眼色。过来过来。把这个搬出去。”一个干瘦的下人喊了他胡子一动撇向手指的地方到别处指挥他加入劳动。

    狄阿鸟也乐意解脱手脚无处放的窘迫立刻加入到搬东西的行列。

    “眼睛不能装到裤裆里到哪也不能闲住。主家对你的印象不好了以后就有你不好的下场。”圆滑的仆人一板脸以高高在上的口气在狄阿鸟耳边传授经验用指头一点脑门反问“记住了?!”

    狄阿鸟琢磨着“下场”两字对此人感到厌恶便郁郁不快地放下一个灰罐子说:“我不是……”刚解释到这几个帮忙的小伙子喊了个“那谁”。

    那下人便应着往那边跑他跑了半步还是转回身跳着腿给了狄阿鸟来一下怒气腾腾地叮嘱:“犟个啥?!”

    说完他跟跟头头地跑到一边去给别人骂。

    狄阿鸟摸摸自己的被打的地方见他被一个小伙子声色俱厉地骂无可奈何地笑笑。他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手里搬了半拉子的灰罐抬出去。正走着横里杀出一人欣喜地叫了一声:“阿鸟!”

    狄阿鸟还没来得及吭声这光头就冲过来敲他的头。

    狄阿鸟一松手灰罐子“砰”地裂开在地上草灰横飞弄了自己一身不说还引来无数的在注目的眼睛。

    他一看竟然是穿了件大氅的樊缺便不顾众人的怒视喝嚷和樊缺抱到一起。

    狄阿鸟“哈哈”笑着羡慕地盯着他的大氅说:“哥。你这件衣服真兜风!”

    “妈的!还有的说?!豹子皮的摸摸!”樊缺大笑扯着他就走半路里回头冲一干人吼:“看啥?!还不赶快把灰罐收拾干净?!”

    石膏典豆腐一物降一物场面一下被镇住了。

    说完这立竿见影的话樊缺拍了拍灰头灰脑的狄阿鸟回过身指上一个骂骂咧咧的年轻人说:“欠揍。打仗就知道往回跑。要不是我跟你哥拜把子见你一次打一次。”

    樊缺的威风不是盖的狄阿鸟自感自己逊色了许多只好不停地抓脸。

    两人寻了柴房各自吹了半天牛皮喝光一壶酒仍还对着劲讲这讲那。

    时间过得飞快突然鼓乐手吹起的迎宾乐曲钻进这两个偷闲人的耳朵里。

    “坏了!”狄阿鸟和樊缺都迟疑了一下接着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句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急急忙忙寻到侧门边只见到堂下已经坐了数条大汉似乎是全无声息地进来的。

    樊缺“唉”了一声想起什么问狄阿鸟:“母老虎对你这么好?!这样的宴会也让你来?”

    狄阿鸟终于找到了胆敢叫樊英花为“母老虎”的同类端出英雄所见略同的口吻还没说话就看到笑出声的樊缺。樊缺指指狄阿鸟的面孔闷笑着说:“我先进去。你赶快去洗洗自己的猴屁股。”说完他大步走了进去。

    狄阿鸟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出一手灰贼头鼠脑地回头正找个地方洗一洗被门侧一桌子上的人叫住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粗声嚷:“小子换个大碗来我今天好好把他们几个灌趴下。”

    狄阿鸟大不忿干脆顶着张灰脸爱理不理地进去。

    大伙都在听李尚长出来给大伙说些“有福同享有难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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