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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十节

见他们很快被调集的弓弩手和一些骑兵压制得到处乱逃最后像一只幼小的灯苗被自己掐灭在手心而对手外围的进攻还未开始他渐渐增浓自己的冷笑。

    猛然间沉闷如雷的巨响划破了天空牛皮战鼓响如雷鸣“咚咚”地擂动。他眼皮跳动了一下知道对方终于没放过时机在该来的时候来了只得以刚组织的梯队掩护前营下达撤退命令。

    飞鸟的人马也在官兵的堵截中到达东南前营。

    经过几次的浴血奋战他身边已只剩下二百余人不少人身上还带了伤。来自前营外的战鼓无疑给了他们最后的鼓舞他们雀跃地追加度打算迫不及待地与自己的人马汇合时却碰到上坡的数十辆战车。

    收缩撤退的命令后葛甫为了撤退的灵活性并没有像行军那样以马车裹兵而是以为数不多的马兵殿后让战车先退。为了更快地撤出战场战车并没有齐头并行而是拉起了长队“喔喔”地晃荡而行上头还载了不少伤兵。

    处于不同心态的双方狭路遭遇当即就分出勇猛者和惊慌失措者。

    飞鸟的骑兵不用命令就带着欺负人出气的想法四面把这些逃跑的马队圈上打头击腰虽不太经验但还是让它们纷纷瘫痪。

    正在他们忘情地享用这一胜利时一直缀追不舍的官兵马队也赶上了这些懈怠的敌人猛地咬了过去。

    三方又激烈地杀在一处在并不宽阔的坡上道上短兵相接。战场中不时有官兵被义军锋利的横刀砍落马下也不时有义军被官军的矛槊刺穿。飞鸟胸口的战甲已经被人砍透淋漓的鲜血让他的体力渐短但还是在马匹根本跑不起来的场地里不断换马四出帮弟兄们解围。

    随着整齐的呼声官兵接应的人马压掠过来。承受不住的义军开始在现在可生之念的支撑下逃走。飞鸟浑身已经大汗淋漓双臂开始酸软、麻木可还是又奋力向一名官兵轮刀。伴随这雪亮的刀光对方眼里一惊脖子就被抹断哼了一声坠马。

    随即一名军官趁着义军的败势向飞鸟杀来。

    飞鸟只得舞刀大喝格挡他的长槊。但对方也是名武艺高之辈只一振杆就荡掉他的弯刀向他的喉咙刺来。

    眼看对方的槊尖拧了个杯口的环红缨上甩出的血水扑面飞鸟只好以头盔往偏里去撞同时双手夺杆。

    看对方被自己连盔带挑出老高挺矛奋刺的敌人显然想不到自己还能失手正瞪大眼睛收槊被飞鸟扑入怀中一起翻到马下。

    相对于上来的官兵义军却没有抢护自己的长官继续败退。

    飞鸟和那军官滚下马半点也占不得便宜却得以趁对方手里还握着长槊的机会拔出自己的短刀在翻滚中猛戳。对方大声惨叫但还是在垂昏前掐住他的喉咙捏得他眼睛黑。他体力已经透支到极点几乎晕了过去。最终在天地旋转中回头一看自己被官兵围住己方将士已经所剩无几心中恼恨到极点。

    “妈的!没一个讲义气的!”飞鸟边绝望地骂边看住几个悲愤地官兵有点儿羡慕这个被自己戳烂肚子的军官。

    几名骑兵打了个圈几枝长矛在空中停留但顾及到自己还伏在飞鸟身上的军官纷纷抢下马匹。一阵求生本能在飞鸟的体内挥作用他扳掉那硬板板的双手靠装死的机会休息一下在士兵过来分开两人的时候猛地一推最近的兵士往马匹边冲去。

    他昏花地看到一骑冲了过来努力去看涌起一阵欣喜。

    是赵过是他。飞鸟张着嘴巴甩动灌铅一样的双腿差点因激动而跑不动。

    “狄飞鸟!”赵过神色突然一变嘶哑地大叫一只重锏已经脱手扔过。

    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全是对死亡的恐惧和身体负荷不住的喘息。眼看马缰已经到了手边飞鸟几乎忘记了一切很想问赵过怎么了。随即他感觉到背上一疼半个身子都麻木了这才知道被人砍了一剑。

    但他还是踩上了鞍子支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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