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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天可汗

良他们只能每天重复着给别人卖来的东西估价入库等等。通常到了晚上这些跟在飞鸟身边的人才会有上一点清闲但又得不跟着飞鸟到营地的篝火上和大家一起吃吃喝喝。

    被抢掠的土地很容易感染上忧伤连马尾琴中都全是忧伤和不平。一个个猛人英雄们被赞颂一个个悲凉的故事在篝火里沤出死火。越是沉闷在这样地氛围中人越觉得生命的可贵吃喝是不愿意被马虎的事情。马奶酒浇下肚里舒服而又不容易醉可还是会生喝醉酒的猛人因愤恨激动而杀散兵的事。

    在这个时候那抢掠者的同伴坐在他们身边真是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生。

    陈良他们亦步亦趋地跟着不敢让飞鸟飞孝两个人落单。但飞鸟似乎一点不能体谅别人的苦楚哪人多他去哪。瞠目结舌的陈良他们只得跟在身后一次又一次地不知所措却见证飞鸟笑容将淳朴的牧民迷惑掉。

    不管怎么说散兵抢掠的多是贵人而飞鸟出入的这些人大多因家贫没被抢杀过仇恨稍微少上一点相安也算无事生。他们不时还来飞鸟这里用吃的换点东西用虽然言语不多多半也不笑但陈良还是心里怪怪的。飞鸟吃人家的手软尽管心疼也不得不大手笔地给人家东西。

    一个爱财如命的人突然毫无道理地挥霍起来让人有点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

    一日天气不算好草原上皱巴了一场不小的雨。结队过来的散兵没有来飞鸟也不偷懒和大伙一起搬动东西进行整理。飞孝扒开一捆羊皮现了有几张的毛上或内层满是黑色龟结物就又扒开其他的看很快现几乎每一捆里都有这样的结痕或者黑色或者暗红色。他再检查更看到不光是皮子上毡毯牛皮甚至一些器物上也都有这样的痕迹只是少了些而已。

    “哦!这?被骗了!”飞孝很不满意地叫飞鸟过来看。

    陈良几个早就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吞吞吐吐不想说出来。飞鸟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硬了一动不动地看着最后转身坐在垛下。

    陈良终怕他们两个年纪小会因为日日住在旁边而心中害怕试探地问:“少爷!你知道?”

    飞鸟立刻恢复笑容大大咧咧地说:“血嘛干涸的血嘛!杀牛羊岂能不流血?”

    陈良知道不是猛人都是杀牛杀羊的高手们即使染了血也会用硬刷除去就不再往下讲。

    “我看多是人血!”刘五哥丝毫不讳言说:“杀了人后自然身上全是血人抱物品时会擦上!”

    “这有什麽平常事!”飞鸟淡淡地说。

    “对男人遇血当勇不然何谈功业!”飞孝慷慨复言。

    众人接着整理东西陈良却现飞鸟不知道什麽时候出去了。

    陈良出来寻找远远看到飞鸟在小了一些的雨地里骑马往外走也迅从马栏里解了匹马跟随。

    草原上还下着雨这里一下雨便成了冰雨草皮却还是很硬只有洼地里积了水。飞鸟出了营地慢慢地走在青灰色的天穹下登上一处高地看四处那里有一条小河在不远处迂弯。

    慢慢接近的陈良现飞鸟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回头只是远眺。“少爷!你不忍心吗?”陈良问。

    飞鸟淡淡地笑了一下用马鞭指着远处的无边的草原说:“那边也许就是我们的牧场!”

    陈良明白牧场里的自家人也大多是游牧人。他只得慢慢地说:“少爷!胜利的人可选择杀去失败了的人也可以选择奴役他们这都是草原上的传统即使猛人自己也不例外。当初我们也是血战出来的!流血流汗的东西拿在手里也是劳有所获。”

    “我知道!换作我们输了也一定是这样。”飞鸟回头说。

    陈良不经意地随着飞鸟的目光看去草原上烟雨蒙蒙还有一种青草的气息在鼻子边绵绵而入。他心中突然一颤好像整个心房被冰水浸了一下复为大地美好的景色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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