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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进宫(2)

摸了凳子砸大声嚎叫着“走”。

    这样的混战人人都带着房子要倒的心理不敢奋力往里冲也不敢抓抱他反被他拎着板凳压住。飞鸟奋起全部的勇猛却在不经意间看自家的铜炉里还燃着火便用力轮凳子打去将死火四扬让敌人在惨叫中一滞。

    风月又从外面抢进来看四处起烟房子又在崩塌忙拉玲嫂出去。

    敌人退下。飞鸟也急忙趁机撤到二牛身边拉掖。十余人从侧面推墙竟是要房子倒去。在他们齐声的喊叫声中房子出巨大的怪音给人晃荡之感。飞鸟边不放心地回头便拽着二牛往外跑。他也不管二牛是否撞倒障碍一味嘶喊着急移动。门口在即飞鸟虚脱在当场被个盆子绊了一脚摔倒在那里。但间不容他拱出二牛的腿而自己爬跳出去就再拉。冷风卷着杂物撒了飞鸟一头他终于挣着二牛的腿出来。

    但仅仅是喘了半口气他就看到别人眼中的惊惧一股寒意从背上生出他回头看却见房子慢晃压来一下愣在那儿。“小鸟!”二牛嘶哽的声音响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折腾醒了的看摧屋之势怒压而来便用尽全身力气蹬了飞鸟一脚。飞鸟没丢他的腿反一下坐到地下。

    “轰隆”一声巨响片刻前还滴雨半风不进的高屋便在泥尘碎瓦中从徐到猛地倒下。敌人那似曾响起欢呼的喊声来看自己的成功。保护女眷的众人都呆了一呆他们看飞鸟和二牛被砖木埋住无不在杀敌中大声呼喊。

    半晌怒吼在昏色的天空下响闻将几名圈在圈子里的柔弱女子惊叫细呼掩盖。狄南良十七名勇士此时只剩八个他们见敌人到处都是杀退已经无半点可能却仍个个浑身浴血裹杀在众人周围作最后一搏。一身的是血的花流霜都在想不是要杀死女眷也好不让她们被敌人侮辱。

    喊声响声军金突然有些不一样。即使是难以分神的勇士们也注意到外围的士兵让出道路上有几骑怒嘶。为的大汉身稳精实他拉住跳身的马匹大氅轻扬刚越至这片废墟前。“你们是哪一营的?”他声音不大但不怒而威“长官呢?”

    众人都被喝止不由停住撕杀回头看他。一个军官样的军汉站到一边回答报出番号说自己的统领刚被这群暴民杀了。

    风月有机会看他的神情不由心中一喜拔人出来高声说:“将军大人我们好好呆在家里他们就杀过来了!他们到底是兵还是匪?”那人听了果然蹙眉向四周环顾冲着那军官甩手就是一鞭大声说:“你们无法无天了不是?!我当年跟着先王打仗有兵士给先王抢了只羊。整整过了十年御史还在面刺!你等可好在京城都这般胡作非为!”

    “你是谁?管得有这么宽吗?”一名兵士先嚷很多内围兵士都跟着嚷嚷。

    那将军旁一名骑士叫了声“大胆”刚要说就被那将军制止住。“贯行军法就是不必问我是谁!”将军威严地说。接着让军官整军回去稍后选代表讲明事实。

    众人正要考虑听还是不听一名士兵看到了什么又从外围的兵士那里听到传话连忙把嘴巴凑到另一士兵耳朵边。不一会士兵间都低声私语齐齐跪倒一片。“你们又是什么人?”健布看向救扶自家重伤伙伴去拔瓦片挖人的胡服武士也难以相信他们的无辜。

    “我是谁也不必说了。只是守护自家人。原来大靖康国就是兵匪一家!”狄南良厉目冷视不避那将军的气势。众兵士看他见他一身是血仍目光沉静立马横刀的厉色又看他修身放刀尚有余寒的刀上大半刃子都卷了不由重现出一阵的心悸。他们想到自己的损失虽有敌视也不得不钦佩畏惧。那将军注视了狄南良一会不怒反赞说:“好汉子!可也要麻烦你去一起说说道理!”

    几名浑身是血的武士不放心慌忙到跟前却被狄南良止住。他喝道:“别愣着快看看我侄子怎么样了?!”

    飞鸟于墙倒屋塌时本能地躬起了身子虽被砖木擂了一通又却被梁架围住这会已经相当完好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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