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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涛康之交(1)

    出了街走了一路好多店铺都因没什么生意打烊了。飞鸟越地觉得饿最终在快到东市的地方见到一家酒楼便要带小玲进去。小玲脸花花的眼睛还在肿着被灯笼一耀有点刺她看看门前堂皇的帮饰慌忙从马上伸手拉住他说:“贵得很钱不够要给人扣下的。”

    飞鸟却饿得慌不舍地说:“不怕。我有大内的腰牌大不了用它换吃的。”

    小玲也没有吃晚饭她想起飞鸟现在家里富贵了确实也不在乎去这样的酒楼吃一顿一下格外地别扭极怕不合身的衣服会出丑。飞鸟却不知道大摇大摆地抱她下来把缰绳扔给迎客的青门拉着她就往里面跑。不料他刚进去就被高门栏绊了一跟头掉了大佬样。

    缓过来后他回头征询了一下小玲立刻大叫道:“两盘牛肉一罐米饭!”

    小玲见飞鸟同样的狼狈相忍不住一笑心情开了不少便点了点头示意够了。

    懒洋洋的伙计游弋过来半死不活地应了一下随口问:“不再要点别的?”

    “大鱼大肉吃腻了!”飞鸟是模是样地说像足了得了富贵病的病人。说完他拉住小玲就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我已经在酒楼吃过好几次饭了没什么的止饿才要紧!”

    客僮出动在他们还没上楼时就拦了上示意他们在楼下找地方。小玲想也没想径直就往角落去。飞鸟也只好跟上。坐下后小玲敏感地趴在桌子上问:“你不觉得他们在给我们白眼吗?”

    “什么?”飞鸟截过话不相信地说“他们给白眼?”一回头见一个小二哥伸头过来看果然目光中带着青光。

    带着教训的意思他给那个店员招手等那人要多怠慢就有多怠慢样地过来飞鸟算是更确认了伸手就给他一巴掌。

    那伙计傻愣在那正想给飞鸟急见一块金子在他的视线下渐渐放在桌子上顿时一挥手在自己的脸上拂了一下说:“该打该打!”说完他就伸手去摸那赏钱。

    飞鸟贼贼地笑把金子挪了个地方勾着手指头叫他弯腰。这是一笔不小的灰色收入呀!那伙计半点也不犹豫果然把腰弯下咧着嘴巴哈着舌头一付舔人的模样。

    “小玲嫂嫂你数着。”飞鸟笑得格外奸诈先轻轻拍了那人的脸问“叫我打你?”

    “当然叫当然叫!打我打我!”伙计连连应诺眼睛依然不离金子暗里已估计起它有多重。

    “那好!你说的!小玲嫂子看!”飞鸟边回头边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扇去。伙计想不到有那么重“哎吆”一声叫了出来。

    小玲也觉得解气喊了个“一”。“不许叫疼!”飞鸟边喊边又勾指头等他到跟前开足臂膀上的力气左右开弓电光鞭炮儿一样噼啪连响。周围的人干脆也不喝酒了都挤在一边看。只几巴掌那伙计就受不了了大声告饶。

    飞鸟觉得解了气乐呵呵地坐下。把桌上的钱放回怀里问四处的人说:“他喊人打他你们打不打?”

    一个员外样的醉汉心里大概有不顺的事立刻高兴地拈起袖子喊那伙计转头在他转头之后就是一拳头打了他个满天星星。

    有同为伙计的看到觉得不对喊了二掌柜。一脸奸瘦的二掌柜小跑上来到处问怎么回事。脸肿脖子粗的伙计头晕眼花囫囫囵囵地说:“打了给钱!一块足足四五两的金子。”

    二掌柜大喜也把自己的脸凑上用破锅嗓子喊:“只要开价合适我这张脸也给爷几个了!”

    “开什么价?你的意思是说:我动手你要给我钱?”飞鸟一脸迷茫反过来说“他喊我打他你也喊我打你吗?”

    “不给钱呀!”二掌柜赶快收了脸提出疑问。那伙计几乎说不出话来转过头气恼地说:“你明明要给钱的!”众人哄笑都给飞鸟作证说那伙计喊了飞鸟“小爷打我巴掌打打打我这张脸”。小玲也早笑开了花枝乱颤地看着飞鸟心中不快的事被风吹跑了一样再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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