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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无敌之争(1)

    自买完兵器回家狄南堂一夜梦不完的金戈铁马听不尽长兵跃跃欲鸣之声鸡叫时分已早早起床。他束上皮甲在灯下擦拭昨日买回来的长斩心潮澎湃。事事并不如意知交断义儿子闯祸前景难料却偏偏激出他那份舍我其谁的雄心。他将半辈子为国出力的心愿全化为豪情一阵又一阵地心酣血热含了一口酒喷于刀刃之上转而用白布擦拭刀面的厚头。晕光射于青刃让人两眼无端端地紧。

    他起身提斩而出拖曳而行。

    装睡的花流霜起来趴在窗户上看看见他一出来就奔向马棚的方向放下窗吊有如责备地说:“这般年纪了却还像个小孩买把兵器一会也放不下!”她整好衣服到阔院里正赶上狄南堂奋力舞斩便打走一个探头的家人在一旁看。

    整个后院都澎湃着这等重兵搅动的风雷声只见狄南堂斩卷气浪胸臆大开叱喝出口忽而翻滚跃身刃翻而下一只架藤的木柱应声而开。过了好长一阵他才收出凝而不动的身形站到剖成两半的柱子威风凛凛更像是给后面偷看的人而喝:“备马!”

    狄南堂其实只是喝了句豪气的附带品他回头见花流霜看着自己笑也尴尬不过还是笑笑问:“为夫的刀厉害不?”

    “我瞅着这话怎么都像是小鸟问出来的!”花流霜笑着说。

    狄南堂略微有点脸红“刷”地把长斩插入地下边招呼花流霜一起去内城校场边大步到槽前牵了吃得差不多的坐骑自我解释说:“小鸟那是狂妄我这却是豪气!”

    “父子都是一样!”花流霜嗔笑接着也牵出一匹马跟着他走出家门。狄南堂提斩上马拉了缰绳直奔家外不远的南校场。

    花流霜风驰电掣地追随其后。夫妻两人在冰泥路上踏出串咯噔脆响。

    南校场此时无人。狄南堂驰马舞斩来回冲顿劈扬斩连斩错手挂带等数个来回后一拉缰绳裹风立马刹那间挂刀引射三箭中的。两人相视而笑并行缓缓回走。

    花流霜这才说:“你无部曲无亲兵靠什么号令军将?不如趁老二在让他找些人来跟从。”

    狄南堂笑了一笑默认无语只是回走。

    上午他去了辖督衙门按惯例开衙听听都有什么事并等待接手的新员到任接到禀报。前日数十人马当街砍杀的伤残人犯全部被廷尉署连夜提走不由奇怪廷尉上的人为何不打招呼何况外族伤者还在救治。他说了句知道了见没其它事这就将下面的校尉遣走顺便派了两个人去问此事要不要自己和地方共同跟察具体是怎么安排的。

    明日便是决斗之日。他下午回家滴酒不沾养气静神后早早睡去一觉睡到天明。他起身略为活动就静心吃饭似无半点挂碍。

    用过饭后花流霜正帮忙整备革马衣甲听到飞鸟回来的消息。飞鸟被看押后和大水对质了两天就是不交代小玲去了哪只说跑了走丢了跳河了反正从当晚就没见到。案子也不是张国焘审鲁直打声招呼就放人了。他一头稻草挨了不少鞭子但精神却很饱满。他跨步回家进门第一步也是抒此等感情的第一步。伴随着这一步他一把推过开门人的头也不会大别人问他的好话十足地不屑一答。

    院子里的人没了他的督促也都赖着不到城外住正集中在院子里送老爷子去决斗见他回来都连连招呼。

    飞雪赶到他身边一边摸他的衣服一边趴到他耳朵边说悄悄话提前把家给他通气。

    “鞭子而已!”飞鸟拂掉飞雪的手一付威武不可屈的样子继续仰头悠步走踏。

    龙蓝采冲他就是一巴掌接着按住她看她的伤口。等龙蓝采看了后他继续仰头往里走嘴巴里依然说:“小鞭子而已!”之后他叫了声阿爸说:“要我出马吗?战无不胜!”

    狄南堂一见他那张笑脸就知道苦头没用反让他多了点炫耀的资本除了头疼还是头疼便打算用冷落来让儿子反省只是冷冷地督促别人。而花流霜看他扎了付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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