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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 阿古罗斯太阳部的祖先(3)

那人胆怯地说接着又大声求饶。

    “怎么办?”一个军士用剑指着那个受伤的人问。

    “带回去给将军问话!”骆舒说。

    到了晚上健布才到飞黄监下的一个牧场那里有三百号驻军除了五六十人留下其余的都被牧尉调集协防当其冲的吉良监了。健布问起李逊才知道这是个无法无天的响马不但敢掳掠民间牧场的马还敢掠夺朝廷的马。

    健布在此了解到马匹都被监丞转移到靠后的牧场但以目前来看游牧人正在图谋陈州。这符合了他的猜测游牧人暂时图谋的是陈州而不失入侵腹地。

    整个陈州位于绵延的拓跋山脉东南坡的狭长山麓就像是树枝一样连接仓州和勿母斯草原。代郡嵌在最外在以前它遥遥包括了如今的凉北郡和云中郡。陈州的州府和其余的一府三郡都在处在它的背后。

    这里的地势和沧州相差很大从沧州打这里相当困难。马孟符打通陈州的算盘落空就落空到这里最终只好刹羽空回。拓跋巍巍相当有远见狗人吊在屁股沟子上冬天里除了漠北耐寒的猛人给他们打仗就是找死。

    先前他不知道靖康的效率和政体只按自己草原人的逻辑想:自己投降靖康用高城圈了他们就是自己的部众仍然是自己的部众就像草原上大部族对小部领一样圈出一块牧地让自己跟随他们打仗。

    可他实在没有想到远不是这么回事他们大国王下的地方官员竟然没有决定权力反而要上报朝廷。如今狗人已经追上来了凉国已经一片涂炭。而他却意外地拿了凉北城。

    此一时彼一时拿到了凉北他想到的自然是如何将这片富饶的土地纳为己有。想据此富饶之地没有比冬天就占据全州更迫切的了否则一旦到春上靖康大军开拨自己算是没有了机会。

    早上他一起来就愣继续想前几日范成文说过的话。前日早年投奔自己的范成文就这样建议说:“靖康国讲求正名汗主要想据此地为己有一是要善待百姓二是把阿古罗斯的过去告诉他们。”

    当时他自己都不知道阿古罗斯太阳部的过去是什么就问:“是什么?”

    范成文神秘一笑随手叫来一个拉马尾琴的老人。老人盘腿坐下唱上一段拉乌拔甘的曲子道:“……上国之王吾的祖父是熊氏之孙熊氏生康康生吾尊。吾等侍奉君谨遵不违为王锻金往日俱无错何为伐!……”

    “不对不对!是惺依鲁哪是什么熊氏?!什么熊氏生康?是惺依鲁生央方。”拓跋微微更正说“你来草原这么多年了说话还是说不准。”

    范成文突然严肃说:“靖康历史上的熊氏是上古君王他为何和惺依鲁音这么像?汗主可曾想过为什么?汗主可曾觉得什么好过一家人?”

    拓跋巍巍明白过来。可是认祖宗这样的事太大让他半天说不出话。虽然当天他不了了之可心里却依然却没有丢下。夜梦中他就好像梦到一个金甲神人在给自己托梦大叫他的名字说:我是熊氏是你的祖先。他起身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找萨曼问问是怎么回事。

    正说着王邴求见。他任由一名女奴隶给自己涂抹酥油盘在一个虎皮座上让王邴进来。他对靖康投靠来的人都很看重毕竟他们不像自己的人那么傻。当初他的一个侄子跟人到北凉城交换东西看上了一个靖康女子被人笑话回去后却给自己说:“那石头和熟土的圈子原来不能出吃的却出漂亮的女人。我真想把她抢回来给叔父看看真给天上的仙女一样他们那里的人头上不涂酥油涂茶叶泡过的水。”

    他气愤地呵斥了侄子一回却想不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真开始涂起茶叶水。所以王邴的意义并不等于给自己一座铁桶一样的城池不仅是自己占据此地的向导还是一个可以说出道理使自己信服的睿智之士。他相信一个普通的萨曼未必有一个稍微聪明一点的靖康人聪明。他还记得自己年纪还不大时自己在别的部落做人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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