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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 五子争朝(3)

见地方渐起生机竟起了道道炊烟高兴地说:“我许多年前和徐霞客来过这里那时这里真是沃野万千如今你我努力还他一个昔日。”两人正说着什么鲁之北突然听到军中响鼓不由一愣。

    狄南堂看鲁之北疑惑便解释说:“这是示众升帐的军鼓不知是谁犯了军律没什么事的!”

    两人带随行人等入营辕逢到军士来报惩处大小的勾决说是拿了朝廷骄横的使者不由吃了一惊。狄南堂鲁之北都连忙询问先后赶了过去。半路上逢到惟一身免的利无纠来寻将军便停下来。

    “我见过将军两面的!”利无纠说“你还是从轻落吧。江某人是王爷身边的红人!”

    狄南堂点点头带上众人前赶。正看到孟然聚集兵士在“白虎堂”前的空地三令五申地讲这些人的不法而数名王府侍卫被四五十名如狼似虎的军汉执着他们已经被打得鼻清面肿不成样子就连江冲也不能幸免。

    在众人面前惩处这是他设定下的为的就是让一些新军将士早点在心底刻下痕迹此时周围也就聚集了数百名军士围看。孟然见狄南堂过来下了将台半跪行礼起身望过还过挣扎的江冲禀报说:“这些人聚众闹事侮辱将士。我已经将他们拿下了!因他们身份特殊难以决断。”

    最后他把低下头去低声说:“标下知道将军难以处置他们便想在将军回来之前便宜行事自己一人担责。将军可以惩罚我我却是为了捍卫军法!”

    狄南堂看看他知道这是个刚正不阿的热血汉子难能可贵他转身又见江冲却死挣赖挪冲着自己高喊:“我是监军又是钦差你若敢责罚我那是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不由冷笑。既然孟然想揽身护法他又怎么置身事外。他四处环顾竟相看到军士们肃穆的面孔心里颇有些感动便大步登临帅台坐上军案替下司马。

    满空地的军士呼啦啦跪倒一边。狄南堂便让军中换鼓以主将格重新升帐。他如今已升任上将军的资格又是军中主帅自然无需请命可以自行专断。而江冲却死命喊骂侮辱要要他好看。

    这也难免他自觉得狄南堂也不过是主子豢养的猎犬心中怎么会平衡。

    扶着拐杖的鲁之北从他的叫嚷中知道这混蛋正在找死。他这样高喊是把狄南堂架在非杀他不可的位置上。想到这里鲁之北一转脸越过狄南堂给孟然说:“他身份特殊不能诛杀。你让人给他掌嘴打得他不能说话!”

    孟然点头安排旁边的军士。一名军士立刻晃着熊掌一样的手走到江冲的跟前左右开弓抡如蒲扇。不几下江冲就满嘴是血浑身泄气如皮球。两名架他的军士一放手他就歪在空地前。

    狄南堂再环视一周见军士聚了数百便提劲高喝:“我靖康军威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依赖无非军法二字!论功罚过最是森严不可亵渎。军旗所指军士就不可后退斩将夺旗所向披靡;战鼓所擂军士便要忘身滚如江水如虎似狼。太祖的事我也听闻一些王子作战因伤口不在前胸自斩之高悬辕门数日。”

    说到这里他停顿不说转问孟然:“孟司马此等诸人该论何罪?!”

    “斩!”孟然上前一步斩钉截铁地吐出一字。

    江冲听得清楚身子一震抬眼再看肃无表情的狄南堂结合到刚才抬出“太祖斩子”的事自觉那是用前例压过“杀使”罪责的一下如被泼了一头的冰水般浑身打颤。他再看四周个个面目生疏嘴角皆有一丝冷笑不由脸色苍白叩头乞讨:“奴才知道错了还望将军看在王爷的面子上留小的一条生路小人做牛做马都不会忘记将军的。”他心里已经方寸大乱屎尿都要出来哪里顾得上称呼和细节。

    狄南堂见这片的侍卫都捣头如鸡叼米也怕杀了他们引得刻薄的秦林对自己猜忌便叹了一口气温和地说:“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你们初来的时候有没有人讲给你们听?!”

    江冲已经说不出话来孟然只好代替他回答说:“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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