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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欲哭无泪 (上)

…走!明天一早就赶你走!现在给我回去!”

    黑宁格使劲挣了两下却挣不脱衣服上铁箍似的两只手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哭嚎出来转而张着拉长粘条的大嘴一五一十地讲究竟埋怨师傅半点也不信他。

    “你先别哭了。憋住!天明我就去带人找他要是真的别管是谁我都要拔他的皮。”胡郎中恶狠狠地嚷道而后又说“一个外乡人欺负到我头上了!问出个究竟看我怎么拔他的皮!”

    回头他便回去揪出假睡的小妻威胁。小师娘自然死撑到底硬着头皮历说和那男人的几代亲缘。胡郎中见问不出结果又怀疑又无办法只好就此作罢他观察过病人病情找了个地方歪下休息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想着如何找那人逼问是不是要打个半死再说。最终困了还是睡着了。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突然有马蹄和冷铁甲的撞击声节奏地传至一下猛醒眼看黑宁格跑在床头叫“不好”便跳了起来大声问:“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夜里来我这寻病人的仇?!”

    “是寻师傅的要找朝廷的要犯”黑宁格惊慌失措地喊道。

    胡郎中登时明白过来却不许黑宁格慌只让他拖上杨雪笙去躲一躲而后说:“他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

    说完又明白黑宁格的话半点不假现在才完完全全地相信太晚了心中极后悔自恨在黑宁格要走间拉住他包在怀里用手摩挲真情难止地说:“要是有事你也不许出来。你是我的儿子呀亲儿子!逃出去找到阿鸟让他带着你赶快走!”

    说完他寻了把刀叫嚷着去找那荡妇。

    这时前厅送人治伤的汉子已经和人杀到一起随后猝然起身的弟子无不找出兵刃到前面抵挡螳螂挡车般和敌人相抗。

    火把和火矢业已从墙外而下裹着火油的竟然燃在雪里数十装备精良的靖康甲士推墙而入骡马厩也因而溃倒不时有力胜的好马拖着半截木头在院子扎跟头狂嘶。

    外面的空地便利的街口全被戒严防止这家的亲友来增援。十余骑走在当道其中一名重甲大汉赫然是朱志羽。翻卷毛形如厉鬼的福堂遥遥笑看场面见到他猛吃一惊看来说什么也想不到他会亲自前来下马扎在冰道上问候。

    朱志羽在冷风中肃然不动略带赞许地跟一旁的人说:“前日夏侯的旧部倒戈乃是朝廷腹背受敌损兵折将的根本原因所在。我府上的幕僚说朝廷增援一到势必会将关外尽扫仗不会小而抓回夏侯的侄子瓦解敌人才是选良策!福堂爵爷在我都不知道信任谁好的时候为朝廷用心我自当奏明朝廷为你请功。”

    “朱大人客气了!”福堂笑道“这是福某人分内的事!”

    在他们说话间院内伏尸不断火自草料棚边猛燃。黑宁格被血恨糊住头脑早忘了师傅的吩咐摸到一把钢叉把门搏斗恶相环生。正是紧急地关头前面的铁头被一把马刀豁开却是一身是血半条手臂荡然无存的胡郎中。

    他急急一脚踢去黑宁格大喊:“走!还不走!”

    黑宁格不肯却见师傅横刀把关只好往里跑去。屋下再无后门却也是瓮鳖一般陡然又碰到杨雪笙往外走不禁更是惊了一跳。他拉住杨雪笙大叫:“师傅让我带你走!”

    “不!我已破开土窗你快走!杨某可为你拖延一二也是为报答你师傅的大恩!”杨雪笙站立不稳地嚷“我是朝廷的要犯他们还不敢怎么着我!”说完他又大步向外走边走边疯子一般地吆喝:“我是朝廷四品官员不过是停职查办?住手啊呜呜!我乃朝廷堂堂四品官员杨雪笙淮下杨门之后杨启昌六代孙!”

    几名军士果然不敢伤他只是问他里面还有没有人。杨雪笙否认出来跨步入院眼睛燃烧着鲜血。他把自己经历来得来的感情全累计到朱志羽身上但并不是去想如何在将来报复而是心中怒斥:“我堂堂朝廷的威信便是被这些自以为是的宵小破灭。征而不能胜御而无可施恩眼中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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