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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余恨绵绵走关山 明月若钩忆我心(3-3)

    雨一阵风一阵呻多思也多。飞鸟早从一些善良人的眼睛和举止中看到过他们对自己的一丝畏惧但还是没想到老婆会因为这个逃跑。一路上他心里总觉得对不起段含章再也没心气嫌人家这那暗想:她虽不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却从不嫌弃我的。我该把她抛到脑后只顾自己新婚快活吗?天明过了雨区土地半干既不起泥又不扬尘正顺了赶路的心意。可休息了大半天下午再上路路勃勃见得林子就嚷着要寻猎物解月把子的馋。飞鸟知道他年龄尚小不见荤腥吃不好饭只得放一放行程。

    这样到了第二晚他们方赶了二百余里的路来到一处乱坟地。

    走进不久响了两声让人别扭的布谷鸟啼。

    露头的月芽犹如半把心钩四周像是被一层灰白的蜡纸使劲捂过。飞鸟正穷极目力在高低坟地搜索这奇怪的声响前面显现出十七八条快的人影。

    他们从坟地旁的林木里降临快而迅捷竟是一个接一个的连着跃到。

    飞鸟以为是土匪瞎撞准备吓一吓了事可刚让苗王大替自己报了身家几声冷笑便已响彻:“还以为又伏击你们不着。博格小儿拿命来吧。”飞鸟琢磨了片刻渐渐从他们衣式上醒悟试探而笑:“不会是墨家的人吧?”果然一人横手猛地直指:“怎么不会。你还记得你背信弃义拿我们的人头取信官府么?”四下黑影齐声吆道:“无义者死!”他们喊声相当一致逢领历数罪行又接连重复像是协助审判的衙役一样。

    三人多少有点惶恐。路勃勃转着马圈低声打了个哨悄悄取弓。飞鸟尚不敢妄动。他抬看过大片林坟想知道敌人的全部实情便轻蔑地说:“就凭你们这些人?一二……百十几个吧。”

    黑乎乎一团的墨告诉他说:“何用那么多?二十壮士取尔狗头已足够了。”

    飞鸟为敌人的愚蠢叹了一口气精神陡然一振。

    于此同时也有人试探他大声问:“你在去能隐寺的路上嗅到了味突然掉头却一定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出现吧?”飞鸟肯定这人绝非沾沾自喜。肯定是想判断自己内部有没有奸细却无意中漏嘴。说了一笔惊人地行程。这下他心里笑了个够一边说:“是呀。”一边要了路勃勃耳语。

    粗粗做了一些交待。他慢吞吞、慢吞吞地下马一步一步走向敌人。

    苗王大一头汗按着马脖子要下来跟着被飞鸟扬手制止。便接连苦劝:“他们人多势众不要过去。”路勃勃一连给苗王大暗示都没用只好给他的坐骑口哨。苗王大嗬嗬大叫听得路勃勃一边转着圈赶马一边喊:“马惊了。”顿时心念急转。马确实惊了全被路勃勃赶转了半个头。

    而苗王大刚被纳入嫡系正是卖命出力以求另眼相看的时候断不愿跟着乱势走。他身心不由己地兜个圈儿又都回去。人站到路边坟后望。这时飞鸟已经和敌人拼斗起来了。一开始敌群也大为意外不自觉地散成一个微微弯曲的弧欲等飞鸟走到人群的中央。飞鸟加奔跑敌人也迅急相迎。可他们却是一窝蜂地往前跃仅一人趁其不备像幽灵一样飘到飞鸟身侧。

    苗王大远远看到叫了声“小心”只见那柄砍山腰刀将到时飞鸟身躯一矮。躲过了斜斩。随势把那人一绊扛向他的同伴。而自己吹响口哨在坟地里飞跑。

    路勃勃停也不停赶着马流水一样后退。口哨在空中打了个弯也只剩下飞鸟一个的坐骑铿声去追。

    “别让他沾马!”敌人靠喝声呼应。

    他们围赶时却你挤我扛根本没想到飞鸟并不为了与自己的坐骑汇合一连拦截都落了空。他们出的几只没目的地短箭也徒劳消失在飞鸟身后。沿着路旁土坟你跑我撵一阵两个最先摸到他轨迹的敌人吼叫着冲到最前面亮亮地刀子在夜空里闪光。

    冲到一处高坟上的飞鸟突然回头冲到一个人怀里他的刀还在头上晃人却倒下了。

    路勃勃也在关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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