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余恨绵绵走关山 明月若钩忆我心(3-3)
们硬碰。”
飞鸟哼了一声权为不答却又连恨带骂地说:“他们用两条腿跑了几百里甚至更远本来可以追上我们靠着人数优势达成目的肯定不轻易放我们离开。他娘的不缠人还不叫死士了。老子就让他们缠。再让他们一口气跑几里地不信再耗不完气力。咱们就等着做猫玩死这些半死不活的老鼠。”
路勃勃恍然:“我明白了。我们根本不是逃走。”
大路弯曲人走乱坟想再次伏击非常容易。三人在马上走了半晌飞鸟就出了提醒。苗王大从马上下来弓着腰上就地找到一个藏在坟后的敌人厮杀。他把腿软地敌人摁歪在坟面上捅一刀就往黑黑的坟地里跑。改变策略的敌人被惊动纷纷觉得靠悄无声音埋伏落空一股脑地出来撵他们。
路勃勃兴奋不已高声冲叫嚷:“这死士咋跟鸭子一样?”
飞鸟用脚提醒了他一下。他立刻跑却得意含着指头吹几声响哨舞动长鞭。几匹马嘶乱而走变成一团团要区分的黑影迎向敌人。他却一弯腰从马上消失。敌人也喜欢马也奈何不了这些烈马能避则避根本想不到路勃勃可以利用地理和走动的马匹。路勃勃自是不客气贼手疾眼地在野地里乱闯时而吊在马肚子上放冷箭时而奔跑一阵换个马肚子时而在黑洼里藏半晌。
恨红眼了的敌人只看到马而不见他的人不大功夫就被暗算怕了。不知谁喊了句:“分不清人和马!”领听到了大声喊给他们知道:“先杀马!”
飞鸟正找领横里冒出来模仿他的同伙说:“你们腿疼不?可以以马代步。”
领一惊。回头他已扑了上去。敌上身微侧左掌挽起一道圆弧巧妙地闯过飞鸟的刀背直奔胸口。飞鸟若反应过来自然不怕一只肉手非挺挺看不可但骇然之下一脚踩中敌腰盘退了几步。敌也已歪歪斜斜退出去四五步。很快。两人又几乎同时往上抢攻。飞鸟依然以刚才的砍势砍敌长剑三尺。过长也依然用刚才地掌法打。眼看这一掌要打在飞鸟地胸口飞鸟用弯刀一拧使刀背的勾刃别了手腕剐得骨头直响。敌闷哼一声并不呼喊。只捧着喷血的手飞退。飞鸟追到。敌的剑却在退却中刺到章法半点不乱。
飞鸟佩服到了极点却绝不让他说走就走立刻偏了一步朝那人身后看一动不动地等着。敌大惊想也不想向背后回刃。这下飞鸟不许他再跑戳上一刀。
那墨却依然没有丧失活动能力连滚带爬地翻过几档坟。两敌来救敌。拦在七八步外扎出合击姿态。见一人踩了对方地铜棍似乎想从空中撞到飞鸟猛吃了一惊。但他旋即抓住了时机飞快地赶上在羚羊甩头下击前的时机。砍中羚羊的脖子。手持铜棍的那个是要等同伴向前翻滚后从下往上挑随后直冲跟前用铜棍点击不料飞鸟杀他同伴时也踩在他手掌下的铜棍。他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被铜棍抵实腰。气都喘不过来地蹲了下去。
大半个时辰一晃而过。惨叫和喝斗此起彼伏。
受了伤地墨胆战心惊捂着伤口换了几个坟头。不料刚一躺下飞鸟就寻到了他对背卧在坟上问:“大哥。你是哪里人?”
墨立刻爬起来几滚不见人影。
飞鸟只好斜眼看看冲一个突然扔照明弹地死士咧嘴一笑问:“知道他跑哪了不?”
死士哪有这个心情大喝一声扑到跟前。飞鸟则领着他跑找他领。接连翻了十来个土堆飞鸟把追兵地兵器别掉摁他倒倒地向一个不起眼地坟后问:“大哥。你在不?你就不替手下想想吗?”
坟后惊起一声。飞鸟身下的俘虏几乎忘了挣扎问:“掌香大哥。你咋真躲在这呢?”墨用剧烈的喘息声回答:“我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誓要你的狗命。博格乃猪狗之流禽兽之身亡命寄身于我天国受报而反噬白眼狼贼。天下人皆知他残暴不仁多行不义……”飞鸟身下地死士侧着耳朵眼睛中酝酿出斗志他激动、暴躁突然像野兽一样声嘶力竭地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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