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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墨钜西发齐家门,帝以碧血书国恨(14)

喘气去到跟前说:“我一听人说话不着边就恼火倒忘了老大人在身边。让老大人受惊啦。请。”

    他觉观察使冷眼旁观难以判断此人好不好对付若有所思地朝张奋青的背影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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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六斤、鹿巴和图里图利对中原都不熟悉为稳妥起见撤退时让老弱先走丁壮殿后不但在沿路看抄出辎重和平板车还自无人管的田野上刈出不少麦子。他们在陇下汇合随军民前往玉门关进了关反戒心更重即不敢住官府的棚子又怕不住棚子惹人怀疑抽人住去故布疑阵却另选块靠林的高地结寨。

    那男女老幼开掘挖土铺平板车、连牲口挂毡帐直到住进去才敢喘口气儿。

    官府看他们那早上阵兵鸣号晚上更换口令的势头有点儿不对劲只好一面让韩复等与他们来往过的官员进出安抚一面把事情上报。

    国王秦纲已接到有关博格阿巴特的消息知道这位土司归国不久数月前打败小霸王强占水磨山招安后助守曾阳竟逼死自己的大总戎夏景堂又得知招来祸害的吕经也随战败军兵进了关中破格召见向他了解情况。

    吕经战战兢兢替飞鸟倒了许多好话说他屡败拓跋巍巍而今阻击胡贼下落不明。

    国王没有露底却指示大员说:“安顿的事先放一放不要操之过急!”一天后专办此事的直州总督征取吕经、韩复的意思递来条陈建议说:“应招抚众头目使之顺。”国王又在下面的条陈上批示:“照允拉拢之。可设酒行私谊。”

    观察使虽不负责这些事也对朝廷的政策略有耳闻。

    他还知道负责此事的扶风知府谢逊曾设宴邀请二号人物牛六斤被人家用“司长官不在不敢私相交好”的理由推掉因而找到自己不让自己给粮食卡卡脖子让他们自己求着朝廷既知今天被绑架般请来喝酒逃也逃不掉。那是格外地留心。

    飞鸟不是来让这观察使反复观察地很快“醉”得被部下架出去。一出帐篷就安排牛六斤说:“我的事不是一般的朝廷官员能管的这会儿突然冒出来定出官府的意料。你们陪他们喝酒我现在就出去活动。”

    牛六斤连忙说:“那你怎么活动?”

    飞鸟说:“先去找我那阿叔他终究不太想看着我被砍头。”

    牛六斤这又说:“有位姓谢的知府官和韩复一起来找我有意取消水磨山司。可能该他管。”

    飞鸟冷笑道:“我的账怕是只能让军政大员来算而今已经出了仓州非国王拍板不可。刚才里面的那老小子要抓我不也说‘听候落’?”

    牛六斤想了想苦笑说:“这么说咱的事儿除了国王谁也做不了主。”

    飞鸟忽然想起另外的事情来扯到张奋青说:“你立刻找来谢宝惠。”

    张铁头怕他醉倒说:“你不会走着走着酒劲上来吧?”

    飞鸟自己也不知道灌进去的酒有没有量。连忙跑到一边一伸脖子哗哗啦啦地往外吐。张铁头连忙站到他背后一边拍打一边说:“这不已经喝醉啦。”

    飞鸟不过是要把胃里的酒吐尽。牛六斤知道跟张铁头说:“快去弄点奶给他充充胃。我还有话要跟他说。”他看着张铁头颠颠而走弯下腰说:“官府想取消水磨山司的名号明里说你没有下落暗地用粮食和土地卡我们。现在你虽然平安回来。身上背的却有罪名。心里可得先有数?”

    飞鸟吐差不多起身按按额头说:“你说朝廷论我有罪没罪。要看水磨山司还存在不存在?合着我还得主动要求撤藩?”

    牛六斤心虚地说:“我怕就怕在这里。你不回来段含章肚子里已经有个小阿鸟。我也能没有顾忌地撑着。这你回来偷老鼠害怕投瓷器……”飞鸟更正说:“什么偷老鼠害怕投瓷器?投鼠忌器。”他往两边看看小声说:“弟兄们对裁司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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