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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47)

    费青妲虽然与辖督衙门上人一直来往却一点儿也不轻松。丞相遇刺不是件小事往来宾上头盘问亦难免不被人指斥而她手底一班人马三教九流自己也不是人人都摸过底自然有很大的嫌疑和干系。自昨晚起包括她在内差点要过一道酷刑那是上下打点好不容易才走完一个大致的过场。

    她半晌午出的辖督衙门回到酥红楼时日已晌午。

    她母亲出面打点的也是耗了一夜哈欠连连。母女见面相互之间已经达成某种共识。她这就抱着裾群处来迫不及待地要回妆衣阁收拾残妆。

    酥红楼乃狎客弄伶的风月场座落在瓜皮街中心是她家从商的第一个产业。

    她家经营起这个还要从几年前说起。

    当时施政的秦台别的办法没有却以清廉简朴自诩为应付开支一边拼命收税一边找一些贪墨官员下手每每看到个别和自己没有来往的官宦、贵族生活舒坦就要查他们翻找出一大笔的账款逼你老老实实地交家底。吴班的父亲吴方闵作为当时的言官动不动上言国弊情绪激烈秦台虽表面上虚怀若谷其实一样也没有接受过。

    吴方闵对秦台失望透顶他在长月只有一个儿子不声不响带上儿子外逃。他原本要去找秦纷或者投秦纲的眼看山河昭遥沿途匪患深重就没有去偷偷回老家带上家眷躲到山林里。

    秦台对他这个言官很好视为心腹。这般脱官出逃造成满朝震撼秦台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毕竟不是国王这个人你对他再好没有用人家的心还在国王那儿于是勃然大怒去找吴方闵的至交好友费灵运去到费家一看宅院。又高又大为了出气。回头就划了一个贪污案。

    当时费青妲的长兄在西仓作战年纪轻轻马革裹了个尸体回来伯父在河东撵国王中途遇到夏侯武律兵败后不知所终。而朝廷抓她父亲追赃祖父在一气之下撒手归西母女二人是终日以泪洗面抱头痛哭。

    为走出困境她母亲都曾准备把她送给一位当权大臣做小妾。

    关键时还是家里养着的老师爷深谙官场道理告诉说还是把朝廷栽的赃认下来吧朝廷追赃总要见到钱要是追不到钱再怎么求人那也白搭。何况老爷被抓账目摊在他这样娇生惯养的人家脸前把烧红地烙铁一伸要说什么是什么里头是个什么情况。咱在外面根本不清楚走一些不该走的门路反而要坏事。

    要不是这个师爷指点破财消灾了事她现在已成了某一位老头家里的第十一只花鸽子。

    事情过后眼看是要三代赤贫。她和母亲一起去跪被牵扯到的几位亲朋。答应被讹走的钱财算自家借来的。

    人心里都有着数酷刑追赃。你咬谁不咬谁都是一样咬出人名、数量尚能把赃款看着摊出来要是不咬朝廷自己挖那就要家家赤贫。

    他们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母女见大伙都很理智趁机玩了一手回马枪摊出来两个选择:一是自家认这个钱老爷在仕途上不会再有展想干点小生意糊口你们要是能借点钱周转将来有钱了把朝廷追你们的款还上;二是自家不认这个钱因为这毕竟是朝廷逼的我们家老爷也没有一点儿办法现在我们家吃喝都成问题认了也还不起你们更不要说翻身你们给我们说清楚以后不找我们的麻烦。

    家里叔叔、大爷地都是一门子只是这是在变相求生活凑上一凑追借了他们一笔钱。

    她父亲身上还落下了伤却是一个老实人真准备重新家把亲戚们的烂账还清捧着钱不知道干些什么生意好只是督促她母亲免得让借钱地亲戚寒心。

    她母亲上跑下跑不知道哪一行哪一业可以赚钱偶尔遇到了一个曾到家中卖些胭脂水粉珠宝绫罗的老鸨。老鸨安慰说:“夫人你万万不要急。咱家怎么说也是官宦贵族虽然没了钱还有势在呀。我住的瓜皮街那儿有一家歌舞馆开不下去您老改日跟小的一起去过去看看觉得合适找找人让衙门里头憋一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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