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她把他松开了，幽怨的对他说：“你咋这么冲动，我以后可怎么办呢？”

    牛笨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不可原谅，突然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揪心的痛，于是说：“姐，你不要说了，都是我错了。”

    黄小娟搂着牛笨，温情的说：“姐不是怪罪你，更不是责备你，只要以后你记着姐，姐也就知足了，姐还一如继往地把你当作亲弟弟看待。”

    以后怎么办呢？牛笨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一旦他和黄小娟超越了一般关系，以后可怎样面对她呢？还有怎样面对杨局长呢？杨局长对他可谓关心倍至，把他从一个普通职员一步步提拔到办公室主任，不仅在工作上照顾他，在生活上也对他特别关照。单位分配住房时，依他的资历和职位，明明只能住小套，可经过杨局长的斡旋和调节，他不仅住上了138平米、三室两厅两卫的大套，还被分到2楼。现在杨局长又为他的副局长操心和奔跑，想到这些，牛笨的情绪一下子又变的很沮丧，很忧伤。

    黄小娟也感到牛笨的心情变化，深情的看着他说：“不要多想了，弟弟，其实姐很早就考虑咱们两个的关系了，姐迈出这一步也不容易，你有着对真情和幸福的执著追求，这可是姐的向往和目标啊！姐也常常想，能找一个一辈子对姐一个人好的男人该多好啊，可现实中像你这样的男人太少了，即使有，他们也没有你对于爱情的品味和对于家庭的责任。姐观察你一段时间了，你即使离婚了，到了娱乐场所也能出浴泥而不染，还能保持洁身自好，这不容易啊，唉，老杨能做到你的一半，那该多好啊。”

    牛笨搂着黄小娟静静的听着她的轻声诉说，同时他也在想：对杨局长他还是很了解的，一起工作快6年了，可以说杨局长的生活习惯他有很多是有看法的，都50多岁的人了，还保持着风流潇洒个性。特别是到基层下乡，每次酒饱饭足后，都要嚷嚷着唱歌，唱歌就唱歌吧，还必须有小姐陪唱。一次，杨局长酒喝高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和小姐行夫妻之礼。小姐倒不含乎，当着大伙的面，几下子就把上衣脱了，伸手就要钱，只要给钱，继续脱内衣。在大家的起哄声中，杨局长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紧紧的抱着那小姐，脸埋在小姐的一双**上扭呀、亲呀，此时，基层陪人一个个都知趣离开。牛笨没有走，也觉得自己不能走，他塞给那小姐100元钱，强拉着杨局长回到住宿的酒店。

    到外面出差，习惯的安排是，牛笨和司机小赵一个房间，局长一个单人间，好几次牛笨在早晨去叫局长时，看到从杨局长房间走出年轻的女性，杨局长对牛笨似乎也很信任，甚至都不回辟牛笨，依然我行我素。对于酒店那多出几百元的服务账单，牛笨只能默默交上。牛笨对办公室工作职能有很深体会，也严格遵守着办公室的工作纪律，这也是他的做人原则。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不该拿的不拿，不该管的不管，不该说的不说，对此牛笨做到了点水不露。虽然今天和黄小娟有了这层亲密关系，牛笨还是不能说出杨局长的隐秘之事，那可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不想干涉，也不能干涉。他坚信他能和这些所谓的秘密共存亡。司机小赵也是一个闷葫芦，平时看着嘻嘻哈哈的，说到关健处他也能圆滑的处理或者避开。可黄小娟又是如何知道杨局长风流之事呢？是不是她知道了杨局长和陈梅的事，局里传说着杨局长和局后勤服务中心有夫之夫陈梅风流韵事的各种版本，对此牛笨也早有耳闻。杨局长的办公室就在牛笨办公室的对面，有几次牛笨下班较晚，曾看见过陈梅脸红红的从杨局长的办公室出来，匆匆的走开，牛笨见到的也仅仅如此而已。牛笨满腹狐的乱想着。

    黄小娟看着牛笨静静的听她的诉说，好象有意的调和一下气氛，笑着说：”弟弟啊，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后悔了，还是嫌姐老了，要不姐这就过去，就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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