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11
0岁左右,中等个子,人已经发福,白白胖胖的,头上已经“绝顶聪明”。牛笨以前见过他,所以认识他,但刘副部长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和刘副部长攀谈时,牛笨感觉着这位领导没有架子,非常的亲和。
接下来的筹备工作繁忙而凌乱,不仅要下发一系列的文件,还要到那些事先确定的单位去摸底、调研好民主测评,要找很多工作人员谈话,还要核对很多统计数字。
时间过的飞快,牛笨他们如梭子一般在时间的缝隙中穿越,仔细琢磨起来,每天所干的工作非常有限,每到一个单位,翻看资料就占用了很长时间。找人谈话又不能直来直去,得讲究方式方法,一些谈话内容还得自己琢磨,因为好多人面对组织也是吞吞吐吐,言他而不及自身。所以工作组得反复的做工作,反复的强调这次改革是大势所趋,对市里今后发展的深远意义。可是,人们还是保持着既往的警惕,一旦说到具体事情,躲躲闪闪的不愿过多的诉说。
在开会期间,牛笨见过两次杨局长,见面后杨局长只是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就匆匆走了。牛笨也给黄小娟发了一些短信,打过一个电话,牛笨感到黄小娟给他所回短信的语气没有原来那么激情了,打电话时,黄小娟只是说,弟弟啊,有很多的话,咱们见面说吧,电话上说不清。牛笨感觉,黄小娟好像在有意的避开一些话题,似乎在隐藏着什么事,可他又想不出具体的事。牛笨给刘燕打电话不是占线,就是关机,这让牛笨云山雾罩的,怎么了,都怪怪的。于是牛笨有一个直觉,一定有什么与他有关的事在黄小娟她们的身边发生了。
一转眼,春节就要到了,工作组放假7天,正月初7正式收假上班。年三十这天,牛笨才从工作组住地回到家里。回来的路上,牛笨看到,街上的人很多,到处熙熙攘攘,年货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牛笨回到家里,一切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房间里冷清清的,连续出门半年多了,家里啥吃的也没有了,冰箱的电源早已经拔下。就连电视上也积了厚厚的一层土。新年了,应该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可牛笨没有心情去收拾。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想着,应该去看看颍颍了,再着,好歹过个年,应该买点食品,不然,只能吃白米饭了。
牛笨来到街上,买了一些零食、饮料,还有一套衣服,给颍颍送去。颍颍一见到爸爸,非常惊喜和亲热,跑前跑后的给牛笨看她的所有的过年礼物,还坐在爸爸的怀里,向他诉说她对爸爸的想念和期盼。颍颍她妈看着牛笨时,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牛笨的心情变得非常沉重,心都要碎了,他不敢过多时间的停留,强忍着没有在孩子面前哭出来,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他像作贼一样的急忙逃走了。在街上,他随便买了几样菜和食品,匆匆的回到家里,一进门,把塑料袋扔在茶几上,随后把脸捂在沙发上哭了,哭的呜呜咽咽自己都无法控制,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这么伤心的大哭,一直哭到觉到天昏地转,心里一片空白。
年夜饭牛笨吃的是米饭炒猪肝,这对他来说,算是食品中的奢侈品了。今天过年他才这么的吃一点肉食品,平时他都是吃素菜。他想着,办公室工作,隔三差五的就到外面去陪领导吃饭,所以家里尽可能的节约,他的收入也不容许他过多的开支。
春节晚会开始了,他看着那节目,没有一个感兴趣。他心里知道,不是人家的节目不好,而是他没有心情去看这些节目。外面已经鞭炮齐鸣了,他无所事事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着什么都感觉心烦意乱。今天的时间太难熬了,他想着应该找点事做,他拿出扑克来,一个人怎么的玩那,唉,算个命把。于是他一遍一遍的洗牌,按照扑克的算命逻辑,他给自己设置了不能把握的命运。也许是真正的命运不好,也许是巧合,他的扑克算命游戏非常的不顺利,第一轮就有一半的牌没有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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