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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拜山(四)

    关东的秋日真是无比地舒爽:天气已不似冬日那般阴霾干燥却也没有了夏日骄阳的肆意蹂躏稻麦之香在八月的半空淡淡地逸散着每每有微风拂过时香气都会随风直沁心脾让人好不快活。

    说此话时静虚道长已与洪屠户向西山行了两日而我在这几天里亦是单骑出门未有些许的休憩。纵观当前的形势我之所如此尽心尽力:一则去寻找静虚道长所说的俄国人哨所交涉去打听小金箱子和德文日记的事情;二则我又想伺机回店房再探究竟----因为自静虚道长出之后我突然想起燕叔生前常讲的一句话:那些极富经验的盗墓泰斗为了掩人耳目常爱先在大墓附近建些民宅、饭庄这样的建筑混淆视听。待附近之人悉数适应再开始分金定穴。

    而我始终觉得黑风岭匪众想要挖开的并不似什么大墓:因为从怀德镇的风水来看:此地虽也算是一块福地但却缺少王者之气起码它的山川排布、河流走向没有不咸山的磅礴又缺少盛京城的壮阔倘若长久对这《图志》反复观察这里风水除了缺少霸气的缺点之外竟还隐隐透出一丝阴柔之气好似有些阴盛阳衰的味道。我咂摸了许久觉得华夏自清兵入关之前甚是轻视关东而清朝开国皇帝努尔哈赤又是相墓定穴的能手所以如无意外清军的王公大员是定然不能将陵墓安在此处的;倘若说怀德葬的是某位富商巨贾看似也不大可能因为一来关东自古就没出过什么富甲天下的商人;二来能让黑风岭如此小心谨慎的也绝非是财力平平的泛泛之辈。

    那这饭庄底下隐藏的究竟是何种秘密呢?又是怎样的一种力量能让横行乡里的匪帮不敢公然挖掘反而要像个小偷似地隐藏自己的行踪呢?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对饭庄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恰巧静虚道长在临行之前又给我解了随念决这便更激我放开胆量做事。

    此后我便乔装改扮连续在饭庄附近探着。说来也怪这饭庄周围依旧是静悄悄地无论饭口与否都没有什么行人。第一天去时我怕女人勾回匪众给胖老头收尸便远远地伏在对面的山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结果这一天下来不仅人未有进来一个就连鸟儿也没飞出去一只;第二天上午依旧如是等到晌午时分我终于捱不住了思考良久终于决定冒险一试于是便扮作山民的模样下得山来。

    一进大门我便被眼前之物给惊楞了:胖老头的尸体依旧横在大厅中央他手足僵硬、四脚朝天露出的皮肤宛如被涂了铅粉似地乌黑一片明显是剧毒所为而女人自从一别也定未回来否则她又怎能放任同伙暴尸在外?不能绝对不能我在心中暗想胡子是很讲道义的倘若她能真的回来了胖老头的尸体一定会被掩埋的。

    而后我便翻了翻前厅又去后厨转了几圈儿均未现能容人进出的通道。

    时候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等探到第三天晌午时我依旧一无所获。于是我心中隐隐有些丧气便寻思不再探了转而去怀德镇上寻找俄军哨所电报问问华莱士有关小金箱子和德文日记的事情。

    也不知道华莱士给我这块令牌究竟有何等的魔力平时狂傲异常的俄国人见了它竟然都像脱胎换骨一般摆出一副仁义谦和的嘴脸。我一见形势如此顺畅便也不再隐瞒直接把要电报的要求提了出来。

    德军的翻译把我领进一间电报室那里有一个比胶澳德国女人更加丰腴的俄国女人在狂按着铁旋钮。女人穿着开叉的绿军布裙子粉嫩的大腿就夹在黑皮靴子和短裙之间随着上身的颤动女人腿上的嫩肉也一抖一抖的晃动……这情景让每个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不禁要咽上几口口水当然也包括我。

    女人与翻译说了一通便又开始重新按钮报。不一会儿她刷刷点点拿笔写了一张字条回身递给翻译翻译看完便又俯下身去写了一张字条给我我低头一看字条上有几个蝇头小字:“两件事情均已办妥你何时回来取走东西?”

    看完这字条上的小字我心中不禁一喜便又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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