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妈妈了……”

    太多太多的场景，如今已变成了回忆。

    “老公，我……我好冷……我就要死了……”

    “老公，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从没告诉过你我叫什么名字，对吗……”

    “我叫‘司月’，司马迁的司，月亮的月……夜村镇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老公，我好想家，可惜我已经没有家了……”

    “老公，我十三岁那年被我的继父给强*奸了……我是从十五岁开始做小姐的……”

    直至最后一个画面再次出现在刘东脑中时，他再一次发狂了，“啊……”

    抱着夜子那有逐渐变冷的身体，刘东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断的仰天长啸，他很想让自己昏睡过去，一样事都不用想，头不断往车框上撞着，但怎么也不能如愿。

    神经很脆弱，可他的意志力却很坚强。他只有不断的折磨自己。精神分裂症再次恶化了，他已经失去了控制能力。心性又回到了当初父亲死的那一年，甚至比那时还要严重。

    “老公……刘东，你醒醒，你不能这样，你还有我们，还有我们啊！”丹子大声呼喊着他，看到自己的男人变成这样，她也是六神无主了，脑子完全乱了，她要扶着李珊，按住李珊后背的伤口想帮她止血，可她被刘东的神情弄得手忙脚乱，脑子一片空白。自从跟了刘东，跟他来到c市的那天开始，慢慢她从众姐妹中知道了刘东的身世……现在，知道他的心境处在绝望崩溃的边缘。

    “水管，水管，蛮牛，你们快来啊，东哥他要疯了，李珊她也快不行了。”丹子也慌了，乱喊了起来。

    “李珊，李珊，我不能没有你，你一定要挺住，坚持住啊，求求你了。我水管从来没求过人，我求求你了……东哥，求求你了，清醒一下吧，快给李珊止血。”水管哭喊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他也完全乱了，全身都在发抖，悍马被她驾驶得东晃西摇的。

    后方有武兵等人驾驶的小日本车在追赶着，车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防弹玻璃以碎，那他们都得死。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太久，才是几分钟的事情。

    水管是左右为难啊！

    自己的女人要死了，可他不能去看一眼。不能见最后一面。如果是在很远的地方还好，可她就在自己的身后啊！

    折磨！精神折磨！水管一向十分开朗，从今天起，估计他也要变成二个变态刘东了。

    “稳住！水管你给我稳住！快到县城了。”蛮牛大声喊道，“你好好开车，我到后边去。”

    蛮牛开始使劲的踢着隔音板，窗口被他用匕首生生刮开，开大。而后他向后方钻去。

    “嫂子，来，我来。你去看看东哥。”蛮牛一把抱起李珊，把她放在沙发上，顾不得其他，一把扯开她的上衣，后背足足中了三枪，三个子弹也，一个在肩上，两个在手背上，鲜血已经流了很多了。

    “李珊，你坚持住，你要是死了，水管也是不想活的。”蛮牛不会说太多好听的话，动作十分粗鲁，这个时候哪还管得了男女之别，李珊被他扯了个精光，随身掏出身上的止血药粉，往她伤口上倒去，而后拿出纱布一阵绑了起来。

    曾丹在摇晃着刘东，把他抱在怀里，像安慰小孩一样的安慰着。刘东的精神完全崩溃了，脆弱得无法形容。他只求能找到一个解脱的地方，寻求一个心灵寄托的地方。夜子的死，给他打击实在太大了。

    李珊流血过多，脸色很苍白。蛮牛抱着她，她竟然把蛮牛当成了水管。

    “李珊，你他娘别发骚，我不是水管，你不能死，要死，你要死在水管怀里，你给我振作起来。”蛮牛知道她一直在坚持着一份意念，想像夜子一样死在水管怀里，这时，她把自己当成了水管，要是这个心愿完成，放弃了求生意念，那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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