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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炮火准备

的损害这时候不需要军官们再进行动员所有的炮组成员一起快动作起来虽然面临着极困难的局面不过炮地度却要比以往快上三分之一左右。

    一颗颗炮弹如雨点一般落在了河堤沿岸地太平军将士的头顶虽然这些火炮地口径不足炮弹小又被地利所限而杀伤力严重减弱不过炮声就是炮声炮弹毕竟也还是炮弹纵然知道那铁家伙不一定能炸死炸伤几人不过每当一排黑漆漆的炮弹带着尖利的啸声快飞到自己头顶时负责把守营垒的太平军将士还是情不自禁的把头低下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很多人紧张之下双手紧紧抓地连指甲断裂都不清楚。毕竟淮军的这么多火炮的齐射的声势太过骇人了以这些太平军将士的做战经验是不能理解对面为什么能用这么多火炮来攻击自己的。

    一个连炮口破损后一样使用在大沽炮台的国家一个连二百多年前埋在地底的火炮挖出来一样用的国家的起义农民们如何能理解近代国家集群火炮齐射的威力?

    如果他们知道眼前的火炮还只是淮军所拥有火炮的一半不到而且大口径火炮一门未至的话脸上的表情想必就会更加丰富一些了。

    与惊慌的士兵们不同太平军的各级旅帅卒长司马伍长们却只能站着或是弯着腰在原地指挥士兵们趴在躲避炸弹他们却要时刻观察着淮军的动向以做出相应的举措。甚至除了胡以晃外连陈享荣这样的副帅都到了前线阵地在他的督促之下几个原本自恃身份的军帅也带着护卫稍稍向前了一些预备随时指挥将士守备淮军的第一波攻势。

    只是他们想不到淮军的火炮打击如此的坚决尽管火炮的杀伤效果并不好可是炮击从开始后就没有停歇过一轮紧接着一轮的炮击送来了无数颗炮弹这些炮弹多半被松软的泥土吸收去了可是也总归会有那么一部分打在营垒的栅墙上打在房舍顶上弹片也会直接打在人的身上。

    陈享荣开始还是站直了身体在观察淮军打*炮当他亲眼看到有一个将士被弹片削掉了半个脑袋脑浆和着血水沽沽流出犹如豆腐一般的脑浆还在冒着鲜腾的热气……他不觉软了双腿再也站不住了。

    身为一军副帅陈享荣也是身经百战才有今日地位远的不说就是这庐州地界就是他与胡以晃两人合作几进几出面对着湘军和八旗绿营再加上团练巍然不惧任尔千百处来我只守一处的强悍做法保得庐州这几年的平安。其间凶险处也不必细说反正见的死人都快比活人多这话也并不算全然夸张。

    倒是此时见得淮军火炮如此凶猛营垒处处到处都是断臂残肢还有被击碎的木栅墙的碎处四处乱飞让人胆战心惊。他当然不知道这只是淮军火炮三分之一的威力反而是暗暗吃惊害怕只是不敢把这种情绪带到脸上去罢了。

    在陈享荣的临阵指挥下太平军将士渐渐也从惊惶中缓了过来不少人开始悄悄抬起头来观察着对面淮军炮兵的动静。

    “个龟儿子这炮打的凶哟。”

    说话的显然是一个来自四川的卒长做为一个中层军官显然也是最早一批参加太平军队伍的凶悍勇猛之士刚刚一颗炮弹就打在他脸旁几尺远的地方把他吓的魂飞魄散差点儿就尿了裤子好在那颗实心弹正打在一块湿地上炮弹几乎一沉到底激起一点泥土后就没有了踪影算是让周围的人捡了条性命。

    与这个卒长有相同感觉的人显然很多当即就有不少人一起出声附合不过嘴上虽然说的很凶各人的神情却明显轻松起来了。

    是的与山崩海啸声势惊人的炮声相比炮弹所带来的杀伤是极其有限的淮军已经打了一刻钟的炮了直接被炮弹炸死炸伤的太平军将士只有几百人其中多半是被弹片划伤伤势都并不很重在伤兵被送下去包扎后这些没有受伤或是被炸死的人突然现原来这比打雷来可怕十倍的炮声其威力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恐怖。

    与交头结耳神色渐渐轻松起来的部下相比陈享荣的脸上却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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