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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他居心不良

股上,痛得他鬼哭狼嚎,惨叫不止。那声音悲惨凄厉,听得人心惊肉跳。十几板子下去,人已被打的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裤子,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在场有胆子小的女孩,捂着双眼别过头去,不敢去看那惨状。

    当打到二十板子的时候,段疱长已经没有力气像刚开始那样大喊大叫了。容墨风见打的差不多了,蹙眉喊了声“停”,然后继续逼问:“挨板子的滋味不好受吧?说,你的同党到底是谁?只要你说出来,本王可以让你少遭点罪,否则,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段疱长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王爷不用费劲了,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我没有同党,王爷想杀就杀吧!”

    容墨风又不是没有脑子,怎会相信他的说词,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宁死都不愿意供出同党!既然不说,容墨风也不愿多费唇舌,他就不信,段疱长自己不愿意说,难道那个同党就能眼睁睁看着同伴惨死?

    容墨风突然恨道:“好,既然不愿供出同党,那就别怪本王无情!动手,乱棍打死!”

    “哎哟……”又是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听得人胆颤心惊。

    这时,人群中有一女子突然晕厥过去,引得人群一阵骚动,大家七手八脚的将其抬出,放到空地上。

    昏迷的女子名叫苏月,是书房里侍侯茶水的丫头。段疱长扭头一看倒地的女子,心中一痛,用力闭上眼睛,转回头不再看她。

    容墨风眼睛毒啊!这一细节被他看在眼里,立即叫人喊来李郎中给苏月把脉。李郎中把过脉后说她是受惊与悲伤过度才导致的昏迷,没有生命危险。

    容墨风道:“那好,用凉水把她泼醒。”

    被凉水一激,苏月一下子醒了过来。容墨风大声诈道:“你昏迷的时候段疱长已经将你和他的事情都讲了,苏月你可知罪?”

    段疱长大惊,急道:“月月,我没有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说遭糕了,这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吗?立即又尴尬的闭了嘴。

    苏月见段疱长被抓本就又惊又怕,后来又见段疱长被打的惨不忍睹,她实在是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居然昏倒了。她这一昏倒不要紧,就这么将她给暴露了。

    “原来果真是你?”容墨风寒声怒道:“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苏月看了一眼容墨风,又看了一眼段疱长。她明白,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即使她不说,王爷也已经认定是她了,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只好怯声道:“我一直和他,相……相好……”

    原来当日与段疱长在后花园中偷情的女子就是她啊!水媚这才恍然大悟。见段疱长一直咬牙没将苏月供出,水媚不禁感叹,不管段疱长为人如何坏,但却比他大伯有骨气,紧要关头想着维护自己的女人。

    不过眼见着露馅了,段疱长只能无可奈何的闭上了眼睛。

    容墨风紧蹙双眉,“那这么说是你偷听到了消息,然后告诉了他,他又传出府外的是吗?”

    “是”苏月哭丧着脸,深深的埋下了头。

    “想本王平日待下人不薄吧?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容墨风恨声质问。

    苏月怯怯的说:“段哥哥要娶我,要给我赎回在王府的卖身契,而我们又没有钱。所以段哥哥就答应帮宫里的一个姓乔的公公在王府里头做卧底。他说只要能收集到王爷图谋不轨的消息或证据,他就会给我们一笔银子,要我们远走高飞。”

    苏月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昨天我送茶水的时候,听到了王爷和客人的谈话,就将谈话内容告诉了段哥哥,然后他就将消息传了出去……”苏月说完将头埋的更深了。

    想不到他们俩个居然会干出这种事,在场众人纷纷唏嘘不已,更多的是唾弃与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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