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快说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法雷尔会变成那样?”
研究室里芮秋急得快要发狂法雷尔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院方已经报警警方也愿意协助出动警犭以及人力寻找。
问题是在述说事情经过时芮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警方以及院方说明。
法雷尔的异常表现根本已经超出人类的范围外跟警方说“因为我带了一个除灵师来看病结果让我的病人法雷尔变成了大壁虎上了墙跳出窗又潜入湖里请帮我找找!”。
鬼才会相信!
所以芮秋左想右想都觉得问题出在魏凌君身上。
“你不是说他不是妖精只是个多重人格的患者?”魏凌君坐在研究室的沙发上眼角带笑的喝着布洛斯端过来的咖啡。
“喔天啊!天啊!我布洛斯可从来都没看过那么厉害的老人就算是去年被我轰掉的雅客西饭店魔术师都没这么厉害上帝啊他居然不怕我的子弹我发誓他起码中了我三枪。”
布洛斯夸张的举起双手嘴巴嘟囔着早上的一切都是亲眼所见这让以前不相信上帝的他开始考虑要捐一些善款给教堂。
身为南加州野牛帮的老二上帝只是个名词或是习惯性的用语并不代表任何特殊意义。他和裘顿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着双手一路拼来要说这是上帝的赐予显然会让人觉得上帝给人东西的时候不大看对象。
大家都想上天堂包括黑道大哥不过上天堂的入场券到底是怎么发的到目前为止还争论不休呢!
“是上帝决定?还是谁做的好事多决定?”
一个信仰不甚坚定的上帝信徒曾经问过一个问题。
如果上天堂的门票是上帝发出那么你怎么知道上帝的旨意落在谁身上?
如果进入天堂是由谁做的善事比较多来决定那么上帝就不是决定一切的主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没人知道。
因此今天的法雷尔与其说是给了芮秋一个新的震撼倒不如说是让布洛斯多了一种“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上帝和恶灵”的想法。
芮秋不是笨蛋相反的她十分聪明因此她一下子就分析到了法雷尔的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她所不知道的而能够和法雷尔互打的魏凌君显然知道答案。
“……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你快说。”芮秋几乎想一把掐死沙发上的魏凌君就算是昆虫和爬虫类也有很多无法垂直立足在墙壁上更何况是一个人类。
魏凌君翻翻白眼故意转头和布洛斯东扯西扯就是不回答芮秋的话。
这女人就是一副讨人厌的样子康熙帝时可没有这么令人讨厌的女子魏凌君斜眼瞄着脸色越来越差的芮秋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愉悦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
即便是已经在这个先进的国家生活了五年多逐渐习惯这里的现象但还是有些状况是魏凌君无法完全认同这和他自小生活在清朝的日子有关。
“魏──凌──君!”
芮秋走到魏凌君前面一把抢过他已经喝光咖啡的杯子用力的瞪着他两人的脸近得让魏凌君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忍不住露出微笑魏凌君往沙发靠背说“你自己也看到了那个家伙根本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白蛇精。”
魏凌君这里说的白蛇精使用的是他还取了一张大纸用笔在上头画出那白蛇精缠绕在法雷尔身上的情形旁边用字写上“白蛇精”三个字。
“精”这个观念相当独特是东方人特有的一种化”不同于西方的恶魔、吸血鬼、狼人、喷火龙。
西方的妖怪观念里头大多是需要的一个明显而可见的形体无论是哪个世代清晰明白而可记录的形像一直没变。
但是在东方的世界里成妖化精的路线更宽了它可以是一粒沙子一堆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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