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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狼窝

的裤子拎着一杆没头的长枪枪錾也马上就要磨平了。右边那位糊着一身大棉袄蜷缩着身子在太阳下簌簌抖!

    看到来了人晒太阳抖的那位有气无力地喊着:“翠花接客喽!”

    翠花粗着嗓子吼道:“干你娘的喊什么喊老子没瞧见吗?”

    “别人的家伙只生了一个眼你却生了三个眼只顾得装女人还能放下男人?我呸!”

    “王八蛋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哎呀呀人家好怕呀!”

    ……

    种无伤一个眼色丢过去身边两名亲兵恶虎一般冲上去一顿狠揍。眨眼之间世界清静多了。

    看门的人被打了营里怎么没人出来帮忙呢?

    心里犯着嘀咕催马进营。东坡居士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现在来看要把这话改成----欲识庐山真面目只有身入此山中才贴切呢!

    别处的军营整整齐齐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这里呢全拧着劲没有规矩一个字----乱!

    军兵们三五成群干什么的都有:喝酒的、聊天的、打架的、骂人的、看春宫画的、抓虱子的甚至还有做小买卖的。刀枪剑戟东一撮儿西一堆不像个样;斧钺钩叉有的成了烧火棍有的成了晾衣杆哪有一点杀人的锐气?

    演武台上一个骚弄姿的女伎一个五大三粗的书生正在那里演着传奇故事。

    琴声起箫声和几声凄厉的狼嚎只听女伎唱道:

    “天若不爱色星宿无牛女;地若不爱色木无连理枝。

    天地都爱色吾人当何如。古称花似色将花一论之。

    惜花须起早谁肯看花迟?折花须折蕊谁肯恋空枝?

    花色有时尽人有年老时及时爱花色只恨遇花迟。”

    歌声腻腻的甜甜的真的就象女人的声音一般。沉浸在精神世界里的女伎浑不觉那位不安分的书生正在用扇子挑起裙边欣赏着群内的无尽春光。

    演武台下坐着好些人正中一张椅子上是一位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主儿脸上一道很深的伤疤从左拉到右横贯东西煞是醒目比韩世忠韩大帅脸上的伤疤还威风。这家伙手里抄着一个鸡大腿另一只手拿着酒葫芦一口酒一口肉看戏喝酒小日子过得着实滋润。

    随着几声惊呼台上又多了一个人看此人:穿一身白衣细腰乍背肌肤胜雪剑眉朗目高鼻阔口。身上带着英气眉宇间洋溢着骄傲。单论模样只怕比花旦还要俊俏呢!

    咦花旦呢?

    呀书生呢?

    众人再向下看那人一脚踩着一个正是要找的人呢!

    花旦的小脸被踩得几乎变了形哀求道:“官人就饶了奴家这一回吧?”

    种无伤酸水上涌差点没吐出来一脚将花旦踢下高台。书生落得个同样下场。

    花旦连吐三口鲜血用目光无比幽怨泪水无比深情说:“官人爱你、等你、不怨你!”

    言罢轰然倒下。

    花旦倒下了如同一杯水倒进油锅里炸了!

    “干你娘的哪来的小白脸来狼窝撒野!”

    “狗日子的上去揍他。”

    “大爷我看你是喝婊子的洗脚水喝多了吃猪肉吃木了出门脑袋被门挤了生孩子没屁眼、媳妇私奔、老娘改嫁、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喝凉水塞牙、姥姥不亲、舅舅不爱你是不想活啦!”

    “嗷嗷嗷!哥哥兄弟老少爷们大事不好了大金国的军队杀过来啦!”

    “小三我掩护你上!”

    多数在骂也有叫好的显然狼窝里有很多人对现实不满期待娶官家的女儿呢!

    种无伤睥睨全场喝道:“本官种无伤受宗大帅之命来管理你们这群下作的东西哪个不服敢上来一战?”

    场内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正在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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