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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凤楼宁负美人恩

’?----那是什么?韩锷脑中似有印象。难道和源自大荒山的川西‘排教’有关?----十六年前?那是余国丈遇害的日子吗?

    韩锷心中正自踌蹰那女子已停身池前只是抚肩喘息并不说话。

    只听候健道:“余国丈当年的这件案子已积压有年原来也是在我手里经过的可惜后来被刑部夺去了。这案子显然别有内情可惜他们查了一番毫无结果。这事虽然一直未能查清但据我所知洛阳城里近几年来一直潜流暗涌犹有人执意要来彻查此案以报当年之仇。这一党人以‘来仪’为号。嘿嘿‘来仪’、‘来仪’那是‘有凤来仪’了只怕和当年莫名而死的余皇后也有些关联吧?----近日声势颇盛的‘来仪’口令看来和姑娘是大有干系了?”

    他说着双眼直盯着那女子厉声道:“据说当年那凶手之所以能破这‘十诧古图’布成的‘轮回密阵’就和前日遭姑娘刺杀的于自望大有关联。姑娘刺杀于自望可就是为此吗?”

    那女子轻声冷笑道:“你别问了我虽受伤可还不是伤在你的手下。如果我不是在杜家偷窥失手中了一箭凭你也未必能蹑得住我的行踪你又装什么胜算在手?枉你身为洛阳捕快统领二十余年当年一出血案你究竟又查出几分端倪?可笑、可笑现在还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候健脸上一烫一振手中之刀正容道:“姑娘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我管辖下动手犯事我候健虽官品低微但你已乱朝廷法度无论你背景如何声势多盛只为此一点我就不能不拿下你了。”

    他说完并不多言反后退了一步人影就如虎踞犬坐一般。韩锷一见之下已知他已允称技击名手----这一番架式分明已极精通北派‘卧虎居’之‘锯锉刀’。‘锯锉刀’招式雄猛以‘犬坐’为守‘虎踞’谋攻轻易不动动必伤人。那候健面色凝肃用手指抚了下他手中的厚刀之背喉里就低哼了一声。那女子似颇忌惮伸手在袖中一抽就抽出了一柄她当日曾用的短刀依旧是左手执着。她刀身轻窄看来用的是招术险恶的近身搏击之技。韩锷也呼吸一紧他虽为技击名家算得上海内精通此道之人中的翘楚但深知技击一道说起来其实是并没有什么高下之分的任何偶然因素都可以干扰看似强弱已判的一局。哪怕是别人临场他在场外都不由不感到一点紧张激动。

    那候健这时却动了只见他走中宫踏坎入离一刀直直而来。这一刀毫无花巧胜就胜在力劲刀疾上。刀未到那刀风已荡开了那女子额前之。那女子神色一变似没想到候健一把厚刀居然可以使得迅捷至此。她扭腰一避手中刃短却还不出招来。候健喉中又低吼了一声第二刀变劈为抹分明‘锯锉刀’一十三路他已可以指挥如意不必再缚手缚脚地顺套而。韩锷眼中一亮已来了精神----寻常俗手往往为招路所缚一经动手只知依套路而行不知这才是搏击大忌。看这候健如此出手分明已得刀中三味。那女子腰功极好脚下不动拧腰一避就待还以颜色候健第三刀已变抹为削直击向她肩胛。那女子这时再原地避让不得只有耸身一退让出了她适才谋就的最佳地位手中短刃却也寻隙而进一脱手----她刃上居然有索飞掷而出一击而收。候健面色凝肃‘嘿’声道:“没想到十余年后居然又看到了鲁夫人当年所创的‘轮回刃’。”

    他两个刀中好手俱已不敢大意楼下只闻风惊刃响两个已拼杀在一处。韩锷见那女子处于弱势知她为伤势所限今夜无论如何怕是也逃不过候健之擒了心中却闪电般地想起下午‘玉钩斜’边那余姑姑的话:

    “如果你能查清轮回巷里的事你就能找到她的出处了;如果你能干一件侠义的事你就能查出她的出处了;如果你能帮助一个弱女子你就能查出她的出处了。”

    她说的弱女子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善用‘轮回刃’的女子呢?

    韩锷正自凝思却见楼下局面又变只听候健喉中低沉道:“姑娘原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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