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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一代名家不数人

怎么仆射堂下户、兵二部侍郎还没到吗?”说着他们就已走入棚内。

    韩锷一愕:杜大人?难道这人当真就是方柠的父亲杜仲?原来今日是他主考!他心里一转念忽然明白:洛阳王看来折辱城南姓之人也甚。他们已期今日必胜却奏请搬出杜仲来主考分明是有意折磨这个对手了。一时只见又有车骑到来却是户、兵二部的侍郎到了。这两人也该是仆射堂门下仆射堂与城南姓所依附的东宫本为水火之势。彼此相见自有一大套官面文章在但面和心不和之态在有心之人看来也自是洞若观火。

    小计忽指了指那主考棚对面的一个卷棚啊了一声诧声道:“锷哥你看!”

    韩锷抬眼看去却见那棚中陈设大是华贵虽只一个小小卷棚居然也有侍者铺上锦罽茵褥。座中尚空却有一人正缓缓拾阶而上那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生得端的富贵一望就知从小生长于富贵之乡的。余小计已低声道:“洛阳王。”

    韩锷一愣:他就是洛阳王?他对这三个字可是闻名已久了不由认真向他打量去。却见那人气度颇佳倒看不出有什么骄漫之气语笑温煦只此一点就已难能。----他即到了那区总管与利大夫可也来了?他扫目一视却见区迅却正在棚下人群中却只不见利大夫。

    他把眼睛一扫却见洛阳王与杜仲遥遥地在棚中彼此拱了拱手两人的笑意都颇温和但韩锷一眼望去只觉心中大起冰凉之感。他情知洛阳王与城南姓之争就是仆射堂与东宫太子之争延伸入洛阳的余波但其险恶处较之长安城内反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等宦途恶斗韩锷不愿多想也很难说清谁对谁错。但两方脑人物如此遥遥对峙同入入安只怕大是非同一般了。

    旗竿下的众人想来也多顾忌朝廷体例虽有闲话但声音甚小。韩锷暗地里一蹙眉头:洛阳王一派人物已如此乍眼地坐在这里想来卜源是亲自督阵之意了。但杜仲身为主考不能偏倚要坐于主考棚中却不知他杜府城南姓之事今日却又是谁来主局?

    韩锷猛地一抬眼低低地在心里道:方柠会是她?会是她吗?

    ----那日他与余姑姑一见之后余姑姑果然神通广大居然就找到了他的住处。她一个瞎子怎么找到的韩锷到现在也没想通不过她人没露面只留了一封书简。简上说今日城南姓推出的欲与洛阳王门下一争这比武鳌头的却是关东之地与她家极有渊源的“断纹”武鹫。武鹫江湖中人称“断纹”实是为他左掌掌心掌纹特异没有杂纹只有一道横纹粗短却在中间斩截而断。他生此异象却不为别的只从小苦修“般若金刚手”所致。在关东武林中他的声名也算一时无两。

    可今日之局高手云集何况洛阳王亲身到此那方柠果能如愿吗?

    却见午时已届那面主考卷棚中杜仲已然站起走到棚前捧旨开读罢就细讲比试条例。

    今日之事不可谓不隆重了。紫宸高手城南姓与洛阳王仆射堂与东宫的代表皆至只是接下来不知到底会是何等的龙争虎搏?小计见韩锷没有细听还在沉思一时待他沉思已罢便开口对他道:“锷哥他们说今日为擂台之局连胜三场者暂歇三场由旁人暂时上场最后胜者相互对搏直到无挑战者止最后技高者胜。”

    韩锷默然无语。余小计似乎也看出些门道来了。他静静地盯着那下面的旧校场这时才感觉那个他以为好玩热闹的比武之局只怕深里处正隐藏着不知多少凶险呢!而这校场竞技只不过洛阳城中一场新的争斗的开场罢了。接下来无论谁掌领洛阳城九门之责剩下的一家只怕稍一不慎就会惨陷灭门之祸。这惨祸甚或会伸延到长安城里来甚至伸延直至整个天下。

    只听一声“开比!”然后杜仲退后主场司仪在场中道:“哪位壮士愿先上场?”

    四周静了静然后才有一个壮汉一跃而上:“我来献丑好了。”

    韩锷一直冷眼打量着校场四周。他想找出方柠在哪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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