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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终于明白自己先前的担忧都是多余,我和忆兰之间根本不可能再有什么变故。

    只有一个人不快乐,我看得出她不快乐。她以前不喝酒,现在却每晚都喝酒。

    我和忆兰举行婚礼的前一个夜晚,我一回到2046,她就从门外踉踉跄跄的扑了进来,醉得连门都不记得关。

    她就是柔娜。

    我从没见她如此醉过,但我再不会对她流露太多关心,我只是对她笑笑。这段日子她已习惯在晚上喝得半醉半醒,我也已习惯这样对她笑。

    然后我像平常一样,转身走向我的卧室。

    但今晚她竟与平时不同,她竟是彻底醉糊涂了,她竟一下扑了过来。我猝不及防,被她压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她将火热的嘴唇雨点般狂乱的吻遍我的脸,我的脖子,甚至还撕开我的衣领,将吻落在了我的胸膛。

    那些吻如此突然,又如此猛烈,像无限的爱,又像无限的恨。有几颗滚烫的泪珠,从她的眼里滚出,掉进我的嘴里,那么咸那么心酸。

    我奋力的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是她的力气太大,还是我自己体质太弱?

    重庆的初冬乍寒还暖,但毕竟是初冬,不比六七月的天气,她穿得并不太薄,但她退去衣服的速度竟那么快,快得我还来不及反应,最里层的胸罩就已解开,丰满高挺的**一下子就闯入了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没有拒绝,来不及拒绝,也忘了拒绝。

    她冰清玉洁的肌肤,浑圆而富有弹性的**……曾经多少次让我在梦中迷乱。现在,这一切终于裸露在了我的眼前,如此之近,如此之真切。我感到全身颤抖,一阵眩晕。

    我不是体质太弱,但我没有半点推开她的力气。当她把我的头紧紧的按进她深深的**时,我更是感到了窒息,兴奋得要死的窒息。

    我忘记了忆兰,曾经在我回眸处,让我心碎得一辈子也不忍心离开的忆兰。

    但我还记得雪儿,我口干舌燥,喃喃的道:“雪儿,雪儿呢?”

    我其实是怕雪儿看到。

    柔娜没有回答,我只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摸索着解我皮带的声音。

    不用再问,尽管她没有回答,尽管我不知道此时此刻雪儿到底在哪里,但我明白,雪儿至少不会在家,家里发生的一切,她都不会看到。

    我还没忘记那扇门,柔娜进来时没记得关,那扇门现在还开着。

    我在柔娜的**里努力侧过脸来,我望向那扇门,我想,我得提醒柔娜,无论如何,都得先把它关上。

    我却看到了刘一浪!

    站在门口的刘浪!

    怒发冲冠,就要对我们发出狮子吼的刘一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