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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来给你舀饭,饭还是热的。”

    我说:“舀两碗吧,你也吃点。”

    她这时才看到了我手里握着两双筷子,她有些感动,有些忧伤。站了站,却直到我从她身边擦身而过,也什么都没说。

    水只能洗净染在手上的刘一浪的鲜血,却洗不掉内心深处的悔恨。那些感动和忧伤,都被深入内心的悔恨冲淡。

    我在客厅里的餐桌前桌下,什么话也没说的等她。

    她果然舀了两碗饭来,她一定也没吃,要不就是经过一番折腾也饿坏了。

    然后,我们什么话也不说的埋头吃饭。

    我能和她说什么呢?说雪儿还是刘一浪?又或者是我们自己?

    无论是雪儿还是刘一浪,我现在都不想提,提起无论是她还是我心里都不会好受。事实上不用我提,她心里也被雪儿和刘一浪充满。此时此刻,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自己。

    直到吃饭完,我站起身准备收拾碗筷,她才道:“不用收拾了,放到明天吧,时候不早了,去睡吧。”

    我放下收拾在手里的碗筷,什么也没说,走向自己的卧室,没有回头。

    她跟在我身后,走向她的卧室,没有叫我。

    我打开卧室门,正要进去,忽然记起早上的事来,忍不住问:“明天早上还要不要我过你那边来……”

    那个“睡”字没有说出口,心忽然跳得厉害。

    我没看她,我是不敢看她。

    她其实就在我身边,她的卧室和我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我们现在又都打开门并没进去,只是站在门前。

    我似乎听到她心也在砰砰的跳,她一定想起了早晨为了欺骗胡总,把我们的夫妻之实表演得以假乱真,如何将我拉进她的卧室,按倒在她的床上的情景。

    她没说话,也没动。

    只有急促的呼吸,她和我的急促的呼吸。

    过了好久,她才道:“随便你吧。”。

    (*^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