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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生育

    沈白看着艾萨冷脸色的突变,看着他飞坠而下,在那一瞬间,他想起在蓝森岛的战斗中,艾萨冷几次为他阻挡敌人,那个时候,他曾经用性命来维护沈白。(手打小说)

    有恩不报不是沈白的风格,更何况,在这同时,他想到了破解兽人攻击的另一个关键。

    同样几乎是本能,沈白右手挥动,他用来攀爬的挠钩掷了出去,正好缠住艾萨冷抓着桑德博特的那只胳膊。艾萨冷满脸惊讶地抬起头,就看见沈白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背后拉动。

    沈白一直背着一个巨大的布包,即使在刚才的激斗中他也尽可能保护那个背包,艾萨冷也很奇怪包里是什么,现在他看得明白,一团布片从那包中一角猛地飞出,然后迅速涨大,象伞一样撑开。

    “这……是?”艾萨冷目瞪口呆,然后他就觉得身体先是一沉,下坠的力量止住,紧接着开始上升,沈白背后的那个大包,象是一朵盛开的花,又象是一片彩色的云,兜满了空气,在上升气流推动下,把他们从离地面两百米左右的高度又开始带高到四五百米!

    “还可以这样?”无论是被沈白吊在身下的艾萨冷,还是在落日堡中仰望的布瑞威利,都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而兽人士兵们的呼叫更是山崩地裂一般。兽人们原本就有多种图腾和信仰,对于大自然的神秘之力更是保有发自内心的崇敬,因此甚至有人以为现在所见的一幕是自然之神的奇迹,虔诚地拜倒在地上。

    狂暴峡谷里的大风吹着沈白的简易降落伞远去,而艾萨冷这个时候暂时摆脱了死亡的命运,他另一只手抓住了挠钩,看了看上面的沈白,又看了看脚下的大地。

    大地仍然巨大,可地上的兽人却显得非常渺小,随着简易降落伞的远离,那些兽人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艾萨冷俯瞰着这一切,心中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所充满,他也曾经多次攀上高峰向下看,可从来没有现在这种感觉。

    “这就是飞翔吗?”他有些迷迷糊糊,对于挂着自己的沈白也越发看不透,这个明人曾经和他同行数千里,是杀死他兄长的仇敌,也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他曾经救过这个明人,现在这个明人又救了他……

    风吹着滚滚黄沙,把沈白与艾萨冷的行踪掩去,他们象蒲公英一样随风飘落。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沈白才操纵着自己的简易降落伞开始尝试着陆,他估计这个时候离开落日堡垒都有十多里了。

    “嗵!”

    艾萨冷重重摔在地上,他翻滚了两圈,然后爬起,迅速冲向同样降落下来的沈白。

    “你还准备打吗?”沈白挥刀割断绑在身上的绳子,淡淡地看了艾萨冷一眼。

    艾萨冷愣了一下,是啊,两人之间关系可谓复杂,难道说还需要继续战斗下去?

    “你杀了我哥哥!”他为自己找到了理由。

    “那我父亲呢,我父亲是死在你们兽人手中的,或许就死在你兄长手里。”沈白冷冷地说道:“我的祖父,我的曾祖父,我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有人死在你们兽人手中,我是不是应该把兽人全部杀尽,是不是该穿过狂暴峡谷去袭击你们没有防御力量的村落?”

    “咦?”

    当初在路上,他们曾经为兽人与明人之间的仇恨争论过一次,想起那段旅途,两人几乎同时喃喃说出一句话来:“不要让憎恨迷失了内心……”

    这一刻,艾萨冷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许多,为什么上师要把他介绍给弗迪南德,为什么弗迪南德要绕个大圈子让他和沈白认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向沈白伸出手:“我痛恨人类,但我不会拒绝人类伸出的友谊之手。”

    沈白伸出手与他握在了一起。

    “我的兄长真死在你的手中?”虽然决心放下仇恨,艾萨冷还是忍不住问道。

    “如果他的名字是盎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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