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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婚礼

边挽著别的男人的手嫵媚的笑著还是有点受不了的感觉即使那个男人是他最好的朋友。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不认為自己会爱上这样幼稚的女人因此并没有约束、提醒自己的心可当她冒冒失失、横冲直撞的闯入他的心灵最深处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惊惶失措什麼抵抗也来不及了。

    他不知道爱她什麼善良?正直?热情?纯真?糊涂?可她就是让他的心為她而融化。

    「也对。」万里打断阮瞻的心绪「她如果温柔又羞怯我还有点不适应哪看来男人真是贱骨头!」

    阮瞻才想说什麼心中忽然有了点不同的感觉。这让他全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并不是怕而是兴奋和警惕。

    此时他们是在八角楼的三楼不过竹床他们已经拆了却把祭坛抬了上来除了四周準备的婚礼用品就只是在祭坛上摆了一尊从村长家裡请来的万物神像。

    神像是乌漆漆的木头雕刻的方方正正的乍一看去像是一块盾牌。

    「我们开始吧天气变了。」阮瞻不动声色的向万里使了个眼色。

    万里瞭然拉著小夏的手站到祭坛前感觉小夏的手有些微颤用力握了一下还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微笑让小夏紧张的情绪稍减。

    「要不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那一套?」万里轻鬆的说向外望了一眼。

    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了。天空中没有月光只呈现出一种浑浊的红褐色给人以沉重的压迫感。彷彿天地都被挤小了只剩下这片绿色海洋一样的死寂树林。而这个八角楼就是这无边无际的波涛中唯一的孤岛。

    「不用那麼仪式化了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好。」阮瞻说著向后退了几步站到提前计算好地方位上。一面可以观察到四面的窗子一面正对著大门。

    他才站好一阵风就吹了起来。

    这风来得怪异且突然没有风向好像是从四面八方来的并且带著与舒适的夏夜微风不同的感觉呼吸一样时断时续、时强时弱有时像有人在耳边呵气一样有时却强烈到吹得地面上灰尘和落叶、杂草滴溜溜乱转。

    「用得著那麼大场面嘛还龙行生雨、虎行生风的。」万里轻斥了一句。

    阮瞻做了噤声的姿势。随手画了个符咒在半空中小夏只觉得一阵眩晕然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来人走得稳当而且谨慎好像不想让人觉不过他的脚步声在小夏的耳朵裡听来则非常清晰。她知道那是阮瞻的显声符造成的那种符据说可以让微小的声音数倍扩大至於扩大多少要看画符人的灵力有多大。今天白天做準备的时候还是她帮著阮瞻把符灰洒在了楼下。

    吱呀----

    竹梯出了被压的呻吟显然那人已经通过一楼的房间走上楼梯了!

    小夏伸手进斜挎在肩头的蜡染小布包裡把阮瞻交给她的东西紧紧握住紧张得心臟要跳出喉咙了连大气也不敢出。再看看她对面的万里和侧面的阮瞻一个一脸轻鬆好像再玩捉迷藏一个淡定从容丝毫不把即将面临的危险放在心上不由得暗骂自己没用。

    吱呀吱呀的声音连续的传来表明那个人慢慢走上了二楼。

    他在二楼停下了好像不相信祭坛被挪动了位置。又似乎不相信从一楼到二楼竟然会没有陷阱磨蹭著不肯前进。

    沉寂了大约五分鐘之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感觉是什麼东西爬过了路面接著是步法凌乱的脚步声明显是在施巫探路。如此反覆三次在确定没有危险后那人才慢慢走上三楼来。

    他在门前又戒备的停住了好像在竹门的缝隙中偷窥但当他一见到万里和小夏正在拜万物神马上就要行礼完毕成為宗教上的正式夫妻的时候突然一掌把竹门猛烈的推开几乎是莽撞的冲了进来。

    「不怕了吗?」阮瞻讽刺的声音传来。

    「你当我不知道这是陷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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