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可以这样离开……”

    雪獒看着羽衣，缓缓移步，坐在了羽衣的身旁，道。

    “为什么？”

    羽衣依然是看着头顶，淡淡的笑着，没有说话。

    而雪獒则是继续问道：“为什么？”

    羽衣这才缓缓转头看向了雪獒，道：“你想知道？”

    雪獒点了点头，看着羽衣，道。

    “既然爱的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

    羽衣轻轻一笑，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看向雪獒，道。

    “如果我承认了，又能怎样？”

    “我们就能在一起？”

    “我们就可以相爱？”

    “你错了……”

    “桃夭他根本不是……不是真的在爱我……”

    “如果，他是真的话……或许我不会那么没有勇气……”

    “既然不是真的……我又何必强求……”

    “更何况，走到了现在，倒是分不清真与假了……”

    羽衣说道这里，气息已经渐渐变弱，眼睛只是略略睁开，似乎光芒有些刺眼一样。

    雪獒没有说话，一直这样看着羽衣。

    没有不舍，没有伤心，只是静静的看着，像是看着一个雕塑一样。

    羽衣看着这目光，忽而轻轻笑了起来，道。

    “雪……雪獒……为何你从来不会相信，我爱的会是你？”

    雪獒没有表情，连思考都没有，道。

    “我知道爱一个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你看我的时候不是爱……”

    “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

    听后，羽衣稍稍一怔，随即轻轻笑了起来，道。

    “那你又凭什么认为，会是桃夭，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雪獒依然是面无表情，道：“直至刚才我才明白……”

    “我……我刚才好像没有做什么……”羽衣道，不由皱起了眉毛，似乎在努力的回想。

    雪獒目不转睛的看着羽衣，道。

    “你不会注意到……”

    “当你看到桃夭出现时的眼神……或许，连你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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