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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天津桥上一张纸(二)

,张易之被诛杀后,贬为宣州司马,坐赃逃亡。他在走投无路下投奔了武三思,见到武三思后先是大哭,后是大笑。武三思与张易之原来没有什么矛盾,因此对郑惜很器重。于是奇怪地询问原因。他说:“我大哭是因为悲痛大王即将被人戳死族诛,大笑是因为大王得到了我的帮助。大王现在虽然得意,可五王居相入将,胆略过人,废太后如反掌,请问大王与太后权势何重?彼五人恨不能吃大王的肉,灭大王的族才能快其志,大王,这五人不除,大王危如朝露。”

    于是武三思引为心腹,并推为中书舍人。又迁为太常少卿。在滑州大案传来后,武三思陷入困局。唐初有《桑条歌》,其词有“桑条韦也”之句;明韦后妄图某位,以《桑条歌》为其“受命”这证。盾迎合韦后之意,作《杂条乐词》十进献,再次擢升。不过与历史不同,从吏部侍郎变成大理寺的正卿。

    原来李显也不好让大理寺插手,毕竟他与武三思的关系路人皆知。后来听王画说与武三思没有关系,才下旨让大理寺主管这件大案。毕竟这个头不好开,今天大臣。明天会不会轮到他本人。

    但他想法中找出几个凶手得了,幕后的是谁他也不想过问。可郑目写诗作赋行,出阴谋诡计行,查案子可不是他的强项。因此久久没有音信。其实换谁来查,也没有结果。

    王同皎要不也不是这个结果小而是这个案子本身带来的意义。并且这才是这场朝争拉开的序幕。

    郑管也老老实实地回答:“陛,恕臣无能为力,臣派了许多人协助查破此案,可一点线索也没有找到。

    并不是没有调查,但与武三思通了气,再加上王画的话,确定是与武三思无关了。于是将矛头最终指向了李旦,但他知道李旦没有那么好对付的,所以展开了秘密调查。但依然没有查出任何消息。

    因此他没有说假话,大理寺里面许多官员可以做证的。

    王同皎又说道:“当真案子那么难查?参录事,麻烦你将所查的证据递交给皇上。”

    就是原来的中书舍人现在的洛州司法参军事本羲,因为与另一个中书舍人毕构起草宣读了削武氏诸书的呈表,被武三思一个贬为润州刺吏。一个贬为洛阳可怜的司法参军事。不过倒有一门好处,他有权过问此案。

    本羲同样是五王集团中的人,而且与敬晖一样,是出自太平公主门下。当然这一次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的。没有证据,那也简单!这么多的“审理”找到许多“人证”看到那一晚那些刺客模糊的样子,以及“目睹”他们最后潜入武三思的府中后,就没有看到踪影了。

    武三思气坏了。这不是在诬陷吗?我就是让刺客刺杀王画,也不会让他们立即回我的府上,这不是将话柄给人找吗?

    但奉羲本来就不想作为证据,模糊地一说,让李显产生怀疑就达到目标了。

    李显本来都差点儿忘记了此事,反正王画不是没有死吗?顶多疗养一段时间,还是一个活蹦乱跳,有本事可也有本事添乱的王甚至在他心中。都没有自己女儿与王画的进展让他产生兴趣。

    他将奏折看了一下,说:“举录事,但连王学士自己都说,与武三思无关。

    他话音没有了,敬辉站起来说:“陛下。臣承认王学士的破案能力。对付那群无用的昏官王学士手到擒来,可对付德静王,未必有这能力。如果看到他在滑州与汴州能力,将王学士高估了,那是错误的。王学士真的无所不能,前几次他遇刺,为什么到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何人主使的?他毕竟只是一个青涩少年。以臣看,德静王那天是刻意欲盖弥彰,防止王学士武艺高强,以后刺杀未遂,洗脱嫌疑的。以德静王的“大智大慧”想要玩王学士如股掌之上,如反手之易”

    敬浑都挑明了说,武三思不乐意了,他站起来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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