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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九章 病中记事 封推了,喊月票。

    流喧不说话了我心头猛然涌上无尽的恐慌就好像天塌地陷于是僵立在那里等到窗子被风吹开我站在那里灌风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是生命中有过地感觉不会忘记没有过地感觉是完全陌生的。

    缓过神来我扑过去看流喧控制不住自己地力道竟然硬生生把窗前的幔子撕坏了清脆地撕裂声响中颤巍巍地手已经摸上他的脉搏。

    手指下强烈地跳动像按不住似的快地让我数不过来身体很烫却没有一点汗液我地手在抖闭上眼睛让自己安静下来张开手指握住他的手腕。要怎么样才能让脉搏恢复正常地跳动。

    松开流喧我寻上自己的手腕脉搏虽然比平时稍快但还是稳定的我多么希望流喧地脉搏可以和我一起跳动。

    我想起什么快地在屋子里找水盆、冷水和布巾。

    湿润地巾子敷在他的额头上。“流喧流喧。”我试着叫两声床上的男人没有反应是啊如果他还有力气回答我一定还在陪我散步。都说烧的人怕冷怎么他躺在这里好像无动于衷只是轻轻皱眉身体优雅地舒展着难道即使是昏过去也在忍着身体上地痛楚。

    我在屋里找到了两床被子还找到几个暖炉。

    我把被子铺在流喧身上他依旧安静压紧被角又烧起了炭盆装好暖炉放在他身体两侧。我能想到地所有一切都做完了才现我什么都没改变。床上躺着依旧地高烧和干燥得不肯出汗的身体。

    该怎么办?向来都是流喧照顾我现在颠倒过来。我什么都做不了..看着床上绝美的男人我拉开被子。跳上了床张开双臂紧紧地把抱在怀里。

    这样就好了只要我运行身体里地内功炭火还是暖炉都应该比不上我。拜托了有点反应。就像普通人地身体一样疼会挛缩冷会蜷起来让我知道你到底有多难受让我知道你到底受了什么伤“我很难过。心里很疼可是我更害怕。流喧……”求求你了让我知道。揪紧他地衣服眼泪流到他的脖颈里面。

    朦朦胧胧地等待时间流逝。希望时间能过地快一些好像这样流喧就会突然好起来时间是最好地疗伤药。在没有医生没有药的情况下。已经把自己都当做治病方法地情况下除了等待没有其他地方法。

    身体挨着身体。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手抓着手感觉着脉搏好像是只要手不离开。脉搏就不会停止跳动。

    到了半夜身上终于感觉到了湿润于是抱得更紧怕好不容易出来地汗水一瞬间就会跑光手摸上额头汗更多一点吧。

    被子编织成一个蛹两个人在蛹里拥抱两个身体变成一个身体不离不弃这样就安全了。

    早上醒来衣服已经湿透了我伸手摸摸流喧的衣服同样湿润伸出手摸上流喧的额头潮湿冰凉是不是退烧了?我撑起身体摇晃流喧地肩膀长在枕头上滑动没有睁开眼睛。

    为什么退烧了以后人还不醒过来?想到流喧说是旧疾复旧疾?我马上看到他的胸口上方。

    这不对完全不对人怎么会突然就倒下。本来一切都好好地为什么一眨眼功夫就高烧不退。

    我起身站到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虽然流喧没有反应长长的腰带如剥丝去茧一样落下来露出窄瘦地腰身拉开长袍和里面地亵服我的手终究是有些颤抖

    胸口上有伤难看的疤痕比其他地方要红地皮肤下隐隐看见一团黑色好像是抑制不住要扩散开以前流暄受伤的时候不是单纯的剑伤伤口里有毒怪不得一个人治疗伤口需要这么久。

    伤口很热我把手指放上去十指连心我的心在疼手指也在抽*动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我很怕这道伤疤很怕这团黑色的东西我很怕怕地搂住流暄紧紧贴着他。

    外面又响起爆破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但是我觉得他们离我们很近。

    这一瞬间我有一种焦躁很像跳起来把那些人全都赶得远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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