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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痛苦

    孙膑现在已经能够自己一个人撑着竹杖勉强行走了他正缓缓挪动到园中正巧禽滑也一个人闷坐在亭中。

    禽滑听到有人走近抬头一看正是孙膑艰难的挪步靠近。他愣了一下想要悄悄避开可是孙膑也正巧抬头两人眼神相触避是避不开了。禽滑起身短促的笑了一声将孙膑扶了进来。

    亭中置了两幅软垫几案上有两只酒爵。孙膑一看道:“原来秦先生约了别人孙膑打扰了。”说罢便欲离开。

    禽滑叹口气苦笑道:“没约什么人好像孙先生也睡不着?有酒在此不妨喝一杯?哦对了我忘了孙先生在养伤不便喝酒的。”

    “没关系。”孙膑低声应道他勉强走了这么久已经累得站不住了见地上放置了坐垫便上前坐下。进过扁鹊的治疗孙膑的膝盖虽然还不能跪坐但是已经能够弯曲也可以盘膝而坐了。孙膑见桌上两只酒爵一只只余杯底残酒是喝过的。另一只却是盛满了琥珀色美酒尚未动过。

    禽滑站了一会儿也坐在孙膑对面将那只盛满酒的酒爵递给孙膑又为自己斟满了酒。

    孙膑接过酒爵仰头便灌下一杯酒。他平素甚少喝酒受伤之后更是滴酒不沾此刻一下喝的急了连声咳嗽着。

    禽滑问道:“孙先生你没事儿吧?”

    孙膑摆摆手伸袖蹭去唇边残酒反倒又为自己斟满一杯仰喝下。“这酒。是钟离妹妹最喜欢的味道。”孙膑捻着酒爵沉默半响缓缓的道。

    禽滑为自己和孙膑再度斟满..苦笑道:“是啊丫头最喜欢这个味道的。将军府中本来也没有存多少就被她偷喝了不少。”

    夜风吹过微带凉意明月被遮掩在云影之后不见踪迹。几案上的油灯早已经熄了。却无人再点亮两人便这么在黑暗中对饮不一言。暗香浮动遮不去那弥漫地酒香酒气四溢散不去浓稠的思念。

    禽滑本就已经喝了不少酒已经带上七分醉意又为自己斟酒手不稳。反倒洒出一小半。孙膑接过乘酒的斛替禽滑斟满。禽滑低头看着那琥珀色地美酒荡漾忽然笑出声来:“丫头要是看到我这么浪费她喜欢的美酒。一定会很生气地吧?”“王宫之中什么美酒没有呢?”孙膑低声应道。

    “只是不知道丫头还能不能找到酒友。一个人喝酒。总是会闷的吧?”

    “孙膑!”禽滑忽然抬起头本来因为醉酒而有些朦胧的双眼此刻却灼灼光。明月也从层层叠得的云后探出了半个身子。洒下一片清辉。“你为什么不走呢?”孙膑低头黯然道:“除了齐国我还能去哪里?可是钟离她本是不必留下的。”

    “你不走她怎么会走?”禽滑涩然苦笑:“她终究是无法放下你你在这里她便要留在这里。”

    “钟离妹妹她----”

    禽滑狠狠地将手中酒樽扬起将斟的满满的一尊酒灌入喉咙人已经醉了。“她根本就不想嫁给大王的这你知道么?”

    孙膑低着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她。”

    “那你为什么不和她一起走呢?今天你没有见过她是么?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新妇的脸上看到过那样的表情一点点高兴也没有都是无奈。”

    “齐王比我孙膑自然是更配她的我自知我这样一个刑余之后的废人不能拖累她一辈子。”孙膑深深的叹息着。

    禽滑伸手将乘酒地酒觞取过来对嘴猛灌两口“那你以为现在呢?现在她快乐么?如她这般自由自在的人又如何忍受的了那样事事处处都要注意地生活?你应该比我更加了解她的比我更加了解地啊!”

    孙膑死死咬着下唇咬得唇都渗出血来也丝毫不觉疼痛。便是那日被生剜去膝盖骨地时候都没有此刻的疼痛内心深处地疼痛便如同无数把钝刀子在一点一滴撕扯着心头的肉。孙膑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为什么钟离她离去的时候那么伤心?本来是不想要让她将如花般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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