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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悬铃木的示威

    悬铃木----法国人喜欢这样称呼梧桐树,在枫丹白露的许多主要街道边都种着这种悬挂着园铃的乔木,一片连着一片。

    高大壮硕的悬铃木长满了圆圆的铜铃,在风中摇曳的悬铃木会出铃声吧,这感觉颇有诗意。路易十四年代常这样说,路易十四年代宫廷文人也常常用这个词汇来描述法兰西的恬静美丽。所以从那个时代之后法兰西所有美丽的城镇都种满了这种铃。

    不过时间变了,似乎一切也跟着变了。

    现在是路易十六年代,悬铃木失去了那种鲜活的生气,从我初次穿越到这个时代,到我每次路过枫丹白露都有这样的感觉。

    无精打彩的悬铃木微微晃动着,绿色的叶子上总积着灰灰的细尘。按道理光合蒸腾作用会吹走这些尘埃,何况18世纪的空气中并没有很多的尘埃,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灰蒙蒙的,让本该绿油油的五角叶瘪干着张不开。

    马车驶入了枫丹白露,说实在我本不该注意这些悬挂着圆铃的乔木,不过今天我却特别注意,因为今天这些悬铃木怎么了?有种光秃秃的感觉。

    我一遍又一遍挑着车帘,我想确认是不是所有的梧桐树都被剃光了,居然都是!我奇怪的注视着这些乔木,这个季节正是新芽茁壮成长的季节,怎么全光秃秃的?

    “先生,前面有一群人拦住了路。”这是马宁的声音,他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或者是这街道沸腾了起来引起了声波震谐。

    “就是这辆车!”

    “对!拦住它!”

    闹哄哄的声音炸开一般,一层叠了一层喊声有些歇斯底里。人很多,随着浪花一般的叫声不断叠加,声波都开始有了破坏力。

    似乎真有很多人,18世纪的马车没有前窗,这真是一件操蛋的事情,我不得不伸出头,想搞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先生小心!”又是马宁的声音,这家伙的声音来晚了半分,当我刚冒冒失失冒出脑袋,嘭的一声,我只觉得脑袋一蒙,挨上一样坚硬的东西。

    当我一头扎回马车,我听到这个极其明智的喊声,是海斯的。“快走!”

    我脑袋被什么砸了?我捂着脑袋,脑袋懵懵作响,不过感觉马车没有动,当然车里的嘈杂不算在内。

    “血!”露西的惊呼告诉我流血了,还砸得真准,怎么就算准了我刚伸出脑袋?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露西抱着我的脑袋,紧紧地抱着,我顺势靠到她怀里。

    有人用东西砸我?不至于吧?这是为什么?

    “大人,你没事吧?”

    “大人!”

    我抬起手挥了挥本想说以前常踢球,还经常用头顶球。还行,不过想到足球这词要解释,我就干脆靠到那对软软的地方,这里不用解释,也不用申请。

    “不要有事呀!你说话呀!”露西的声音带着泣声,虽然我脑袋里现在有三个大队的二战的螺旋桨飞机嗡嗡作响,不过我还是听出露西声音带着哭泣。

    “我没事----”我再次抬起说,努力说了这句。然而我的回答被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淹没。

    “呯----”一阵浓重的黑火药气息,马车外安静了下来。

    “你们想暴动么!”这是警长波曼的喝止,他那低沉阴冷的声音现在显得更有穿透力。

    我捂了捂脑袋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应该不是石头,刚才砸我的是什么?我直起身体听车外的动静。

    “先生你没事吧?”迪德罗关切问道。

    “幸好不是石头,是一个木棍----”塔列朗指了指跟着我脑袋回到车里的的梧桐树枝。

    好家伙,那么大一根凶器。我心中暗呼再次揉了揉脑袋,我说怎么一进枫丹白露就感觉这些悬铃木单薄了很多,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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