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运作地参谋机制。

    “好了，介绍完了。”我抬手打断在场先生们的议论，再次正式介绍克劳塞维茨：“克劳塞维茨少尉。您就奥里军事行动表一点您自己的看法吧，似乎您对大统帅与优秀的参谋副手怎样配合指挥作战很有想法，现在就谈谈吧？”

    “我？”克劳塞维茨一脸疑惑，他的表情让我忽然想起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还要二十年后才开始写，不过这个未来的军事理论大家还是表现出他应有的天赋才干，“奥里将军是一个很有魄力地将军，他考虑到自己必须尽快获得一些胜利用来稳固土耳其人在巴尔干地影响力，所以他选择了两次相对把握性较大的出击作为鼓舞士气地基础。当然按照拿破仑先生的看法。阿拉德一战战果相对少了一些。完全可以继续示弱诱敌，不过我想奥里将军不是没有看到这样的机会。只是他已经没有选择，一旦巴尔干各势力都倒向了奥地利联军，如果即便获得更大的战果，那也得不偿失了。”

    “这----”拿破仑涨红着脸，手指在沙盘上晃动了几下，“我承认巴尔干局势复杂，保加利亚人、希腊人还有塞尔维亚他们都在暗中甚至公开支持奥地利联军，但我们也不能忽视这些人也不满意奥地利人这个本质，他们需要的只是独立，所以我个人认为与其让他们满心期望奥地利人会解放他们，不停的反抗，还不如让他们亲自去了解奥地利所谓的解放……我----”

    拿破仑忽然现自己的语调过于激动，连忙稳了稳自己：“对不起，我有点----”

    “没什么----没什么----”我摆了摆手，再次打量着拿破仑，说起来历史中的拿破仑应该是在法国大革命时期才真正体会人民力量的，可刚才他那段言已经体现出不少他对于人民力量的了解，难道最近他又看到了什么，“奥地利不敢真正解放他们，而他们也得不到真正的解放。然而相对于穆斯林宗教，保加利亚人，匈牙利人，希腊人还是比较倾向于基督教，所以奥里不敢随便放开这个闸门吧？”

    “嗯----确实----”

    1787年，6月22日，我来到了巴尔干战场，这里即将展开一场会战，在这时候无论是奥里还是我都在疑惑冯霍恩会不会把自己的主力普鲁士人在这样的战场展开。

    6月22日，天空泛起红霞，山谷之间传来行军的鼓声，这是普鲁士人？冯霍恩居然选择这样的开场白？

    我走出军帐抬起望远镜，向那还没有散尽的薄雾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