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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来袭

    屋外大雨滂沱狂风大作。

    酒楼的屋檐下彻夜点着几盏红灯笼雨被大风吹落在屋檐下在青石板砖上溅起几滴被灯笼映红的水花。匆忙而嘈杂的脚步声逐渐笼罩住整个酒楼把酒楼前前后后层层包围。

    “是魏良?!”凤阳王突然紧锁了眉头“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有奸细?”他的视线扫过轻歌最终落在展陵月身上。“月公子以为现在该如何是好?”

    “王爷不必惊慌”展陵月不慌不忙的微笑道“只要我带着秦姑娘先行离开魏良不敢拿王爷怎么样!”

    凤阳王有些怀疑“话虽如此可这里被围得水泄不通月公子要如何带人离开?”

    “这个王爷无须担心我自有办法”展陵月起身“现在王爷只管下楼与魏良周旋就是。”

    “也好我们改日再谈!”凤阳王见他说得如此自信也放心下来“请月公子小心行事!”说完一抱拳转身走到厢房门口打开门跨步走了出去。

    房中一时只剩下展陵月和轻歌两人。轻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展陵月抿唇不语只等他说要如何走出重重包围。

    “没想到今晚天气会这么糟糕委屈秦姑娘了。”展陵月依旧温和的微笑。

    轻歌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展陵月从头至尾都没有对现在生的事表现出任何意外的神情是他隐藏得很深还是说今晚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展陵月带着轻歌到了二楼地一个空房打开大大的木窗立刻有风呼呼的夹着湿意吹进来..隐约可见窗外密集地雨线。雨线遮挡了原本就阴暗的景色让人无法看清。只不过从声音听来。这里是严密包围里最薄弱地一处。

    找到一个铁钩铁钩尾上系着一根长长的结实的麻绳。大约了两丈长像极了那些夜间君子用来攀爬的飞天钩。轻歌哭笑不得想不到从来都假正经的展陵月也会用到这样地工具。

    只见展陵月拿起飞天钩走到窗边看似随意的把铁钩扔出窗外。铁钩带着绳索从展陵月的手掌中蛇一样迅的蜿蜒而出。在展陵月手中只剩下不到三尺长的绳尾时绳子的度慢了下来。展陵月用力的拉了拉绳子最后露出了满意的笑把绳子牢牢的系在窗户上。

    一条再普通不过地麻绳此刻变成了一条路。

    “走!”展陵月说着动作迅捷的抱住轻歌的腰身一低头身子斜倾着穿过窗脚尖轻盈地踩在绳子上。如行平地般飞快游走。

    轻歌被他抱着进入了这片墨黑的夜空风雨陡然迎面而来打在**着地脸上。让她不得不别过脸去把头埋进展陵月地胸膛。

    那是一种让她熟悉却陌生的气息。熟悉与陌生。这两个词义完全背道地词语。在她的脑海中相互搏击却始终难以分出胜负。她放弃了这种无聊的思想斗争。脑中却突然跳出了另一个人来毫无预兆的让她无法防备。

    感觉到环抱着自己腰身的手臂紧了紧轻歌回过神来脸重新转回离开了展陵月的胸膛闭起眼睛任凭风雨砸在脸上。

    安全落地安全走出包围。原来落地之处生长着一棵粗壮的大树那铁钩恰好挂在大树的树干上。看来展陵月早有准备那么今晚的事果真不是偶然。

    轻歌猜不透展陵月这么做的原因。

    “月少爷”几个平缓的声音在黑暗中突然响起伴着风雨声在这样一种景象下最是容易让人掀起满身的鸡皮疙瘩。

    轻歌看到几个全黑的影子几乎融进了黑暗里。这自然也是展陵月安排好的。轻歌轻轻一挣就离开了展陵月怀中。虽然只是一小会儿她的身体几乎全部被雨水打湿湿贴着脸上衣裳也紧附在身上湿意侵蚀着她的肌肤。由于武功被封她无法动用内力所以觉得有些冷。

    “快进去雨好大”展陵月说着不等轻歌回过神又抱起她直接钻进一顶暗色的轿子里。

    一个黑衣人朝两丈以外酒楼窗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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