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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大清

,转身道“东莪祝太皇太后万寿无疆!!”说罢再无二话,朝外缓缓走去,苏茉尔扶住太皇太后,轻声道“难道……难道就让她这么走了?”太皇太后双目呆滞,喃喃道“回宫”!

    街道一角,目视她们一行人慢慢在眼前消失,东莪身旁两个英俊的少年走过来道“娘,我们出城吧,”东莪含笑点头,回头看见史承戟坐在马车上朝他微笑凝视,她坐上马车,掀帘子看车内地来儿正睡在一个美丽**怀中,那**笑道“婆婆,你进车里来吧,来儿睡了!”东莪笑道“你也歇歇,我陪你公公坐这里就行!”

    史承戟看她回头,轻声道“都过去了吗?”东莪靠在他地肩上,微笑点头,史承戟笑容满面,她忽然道“那些房上的弓箭是你自己弄地吗?动作倒快!”史承戟仰头大笑“只是做个样子,麒儿一个人就搞定了,你真不心疼我,让我这把年纪还要帮着你弄那些个孩子玩意?好笑的是她们还就真信了?”

    东莪笑道“即使她并不相信,可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何况我在她心里恐怕还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史承戟哈哈一笑“在京城呆了一个多月,总算把这事办成了,我们爷仨功劳可不小哦……”东莪笑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一趟累到大家伙儿,回到扬州,我亲自下厨给你弄几个好菜还不行吗?”史承戟点头微笑,一手扶缰,另一只手搂在她的肩上,二人相视一笑。

    一旁那两个少年含笑看着他们,一边一骑,跟随着马车出城而去……

    当晚,太皇太后便病倒了,她拒绝太医与一切问候,除了康熙与苏茉尔,谁也不能靠近她的床榻,一连三日,她始终双目发直,呆呆地看向前方。康熙虽心急祖母病势,可眼看太医们束手无策,除了陪伴在她身旁,却再也没有办法可想。等她终于转动眼球能看向身旁时,她又是用那般深不见底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孙儿,对他的呼唤也是置若罔闻,眼见祖母日渐消瘦,康熙急得方寸大乱,准备向民间求药求医,正在与太医商议之时,却听苏茉尔来报,太皇太后终于开口说话,并请他移驾慈宁宫。

    康熙立时来到她的病榻前,苏茉尔摒退左右,自己也悄悄掩门而走,屋里只有这祖孙二人。眼下正逢冬雪初融的时节,却意外地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像是许多年前的某一日,时光穿梭之间,其实每一日都有重复回头的那天,只是,再回来时,故人皆逝,活着的也离死不远了。

    窗前垂着厚实的窗幔,屋里只有暗光,是最后的光阴,弥留的爱恨与遗憾,她用极轻的语调缓慢诉说,她与他的手冰冷相握。屋外的天寒地冻却也及不上屋内二人深切感到这迎面而来的刺骨严寒。

    第四日的凌晨,康熙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太皇太后崩于慈宁宫,少年皇帝跨出慈宁宫的门槛时面色惨白,众人不敢直视,皆跪伏于地。

    次年十月康熙为她立谥号为孝庄仁宣诚宪恭懿翊天启圣文皇后,可是与此同时,却也发出一个不合常理的消息。太皇太后的梓宫不会前往盛京昭陵与清太宗皇太极同穴安葬,而是会停灵在此。

    众大臣正对这个消息议论纷纷时,康熙亲自说明皇太后曾留下不愿意身后葬于昭陵的遗言----“太宗文皇帝梓宫安奉已久,不可为我轻动,况我心恋汝皇父及汝,不忍远去,务于孝陵近地择吉安厝,则我心无憾矣!”

    从此,孝庄文皇后的梓宫暂安奉殿长达三十八年之久,直到雍正三年才匆匆动工营建陵寝,而陵工仓促,不到一年就草草修就。中,宇宙都只是瞬息间的事罢了,花开花谢,潮起潮落,这其中的荣辱沉浮,胜败爱憎,也许只是苍穹间的一个玩笑而已,是真是假?是对是错?短暂还是永远,冥冥中真的有定数吗?

    “皆叹人生浮云变,徒怨苍天未展颜

    自古空求荣华愿,昙花一现是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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