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一二0 叫我陈爷爷
往外冒,脸色青,不住冷哼。
这刑罚看似不怎么样,却是把人体最敏感的神经给刺激了,他再硬气,也是吃痛不住。
沈榷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不住点头,心里一个劲地大叫“有戏,有戏!”
陈晚荣站起身,走到阮大成面前,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笑道:“阮大成,这只是玩法中的一部分,我们接着来玩后面的,包你喜欢。”
阮大成嘴一张,呸的一声,一口血水朝陈晚荣吐去。现在的陈晚荣身手敏捷多了,一闪身让开,笑容不变:“你不说话,说明我这法子挺对你的路数。”右手五指放在阮大成五指上,轻轻弹动,好象弹琴一般,灵活得紧。
陈晚荣的手指每弹动一下,阮大成都要吸口凉气,冷哼一声,好象两人训好似的,阮大成也太配合了。陈晚荣的手指突然加,迅起落,阮大成终于忍不住了,一声长长地惨叫“啊”冲口而出,格外响亮。
这是他受刑以来的第一声惨叫,听在沈榷耳里,喜在心头,大赞陈晚荣这法子管用。
“还有一只手!”陈晚荣提醒一句,那个瘦长汉子拿起银针把阮大成的左手如法炮制了。他也学起了陈晚荣的法子,手指不住在阮大成的手指上轻轻弹动。阮大成苦苦支撑,终是禁受不住,惨叫声一声接一声。
用刑时,要是受刑人不理不睬,那么不可能问出口供。若是他在叫痛,那么十有**会招供。沈榷深知此理,焦虑扔到一边去了,冲陈晚荣一竖大拇指,赞道:“陈将军,还是你的法子管用。一根小小的银针,居然让这么死硬死忠的人叫痛,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知道人体最敏感的神经是在指头上,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感慨了。陈晚荣笑道:“沈大人,我有点口渴,叫人上点茶,我们一边品茶,一边审讯,两不误之道嘛!”
“妙妙妙!”沈榷大笑起来。击掌赞好。吩咐一声,自有人送上茶水,两人坐在一起,一边品茶,一边闲聊,谈笑生风。好象老朋友在叙阔一般。
只是,阮大成地惨叫声不断,让人想起身处刑室,要不然肯定当作是在闲叙。
不得不承认,阮大成真的够硬气,虽是痛苦不堪,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都快虚脱了,仍是不招。只是惨叫。
陈晚荣虽是恨他,于他的硬气也不得不服气。如他这般硬气的人,天下间真不多!沈榷点点头道:“如此硬气的汉子。居然要为逆,真是可惜了!”
折腾了一阵,阮大成晕过去。给用冷水泼醒过来,又是长声惨叫。时间在流失,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阮大成实在是禁受不住了,大叫一声:“陈晚荣,我招!”
“要叫陈爷爷!”陈晚荣冷笑声。
“陈爷爷,我招。我招!”阮大成马上改口,态度好得象幼儿园小朋友见到老师似地。
“成了!”沈榷一拍掌,兴奋的站起身,叫人拔出银针,这才叫人摆开纸笔,开始问话了。现在的阮大成没有了先前的硬气,沈榷问什么他就说什么,这审讯异常顺利。
一桩桩,一件件秘事从阮大成嘴里说出来。陈晚荣他们这才知道新月派原来是梅玄成于武则天年间成立。为地就是把安南从唐朝独立出去。
至此,方才知道新月派地脑是梅玄成。梅玄成在安南很有声望,一副一心只读圣贤书地模样,谁也想不到他居然是新月派地脑。
至于真实性,根本就不容置疑,因为阮大成说的事情具体详细,就是最有天才的小说家也不可能编造得出来,其真实性一目了然。
“这么多年来,梅玄成四处活动。居然没给现。真是想不到!”沈榷问完话,不由得感慨万端:“梅玄成这人不是等闲之辈。可惜他要为逆,要不然必是大唐的一代名臣!惜乎,惜乎!”
对这番评论,陈晚荣深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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