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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苗域金花

    这是一只三岁大的雌性孟加拉虎它的两只幼崽均在月前的一场遭遇中被人类射杀雌虎侧臀上中了一枪侥幸逃脱。伤势渐好后这只愤怒的林中之王接连扑杀了十几个进山的猎户和采药人。等到当地人动大规模赶山的时候狡猾的雌虎却早已经到了几百里以外的哀牢山境内安下家来。

    任何一处人类居住地雌虎是万万不会去靠近的那里有它所害怕的火光。它已经习惯于在山中游弋偷袭小股的进山者。正如这次觅食时偶遇这两个人类雌虎便毫不犹豫地攻击了他们。虽然只是头老虎但无疑它有着自己的行事风格。

    雌虎现在的新家在二十公里外的一处山谷中那是一处古时巫庙的废墟。足球场大小的庙基和处处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断裂石雕见证了它昔日的辉煌几根坍塌的巨大立柱之间留下了一道狭窄的缝隙这便成了通往废墟内部的唯一通道。衔着襁褓雌虎以猫般灵巧轻盈的动作钻进了自己的巢穴。它十分喜欢这个新家废墟内部的干燥宽敞是以前居住的石洞所不能比拟的。

    将襁褓轻轻放在地上雌虎静静伏在一旁合上了双眼。哭得筋疲力竭的婴儿早已昏昏睡去。雌虎听着这幼小生命口鼻中出的与虎仔睡梦中一般无二的柔弱呼吸声喉中不由出几声悲痛的呜咽。

    清晨雌虎被一阵异样的感觉惊醒。它懒洋洋地将视线投向自己的腹部一个粉红色肉嘟嘟的小身体正用力吸吮着它的一支**出响亮的“吧唧、吧唧”声。定睛一看竟是那个人类婴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破烂不堪的襁褓爬到了自己身下。雌虎一时呆若木鸡!

    带会洞的口粮居然把自己当成了奶妈?这让回过神来的雌虎勃然大怒它一声咆哮张开血盆大嘴便要咬向婴孩。微一扯动下**从婴孩嘴中被拉出小东西也被带着翻了个身变成圆滚滚的肚子和小**朝上。可能是因为吃饱了的缘故他居然不哭反而手舞足蹈地朝着雌虎“咯咯”直乐。

    这个酷似小老虎撒娇的动作让雌虎的杀戮之心顿时荡然无存。它疑惑地嗅遍了婴孩全身经过大半夜的依偎小东西身上的人类气味已经不是那么明显。雌虎鼻中呼出的气息喷在婴孩身上使得小东西麻痒不已更是乐个不停。雌虎眼中凶光渐渐隐去见婴儿已翻过身来正在地上乱爬它象是对待幼崽般轻轻用前肢一拢将婴孩揽至腹下。

    婴孩重归这处柔软温暖的所在好奇地环视四周后突然对虎毛产生了兴趣又拉又扯了一番。正顽皮间几根细毛插进鼻孔小东西立即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拖着两筒鼻涕玩耍了一会他似乎感觉有点倦了本能般又衔起**吮吸了几口才沉沉睡去两只小手犹自紧紧抓着雌虎腹下的软毛。雌虎怔怔看了睡梦中的婴孩半天突然低低吼了几声吼声中竟似充满了温柔欣喜。

    金花侗黑角苗族的一个分支世代居住在云南哀牢山境内的漳岭下。几百幢大大小小披着杉树皮的吊脚楼傍下山腰而起围成了半圆形的寨子。水平如镜的梯田从山头层层延展下来清澈的白水河宛如玉带般轻柔地绕岭而过青山碧水宛如仙境。平日里男性耕作山田猎兽捕鱼苗女织补洗染酿酒做饭。和所有苗裔一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以“金花”为名一是侗中女子素来貌美无比人比金花;二来则是云南地区有一种蝮蛇成年雄蛇头上有一肉冠通体金色花纹纵跳如飞当者立毙居苗疆毒物之。苗人善放蛊施毒天下皆知而金花侗以此物自喻却是隐有放眼苗疆用毒者无出其右之意了。

    金花侗族人明朝以来一旦成年除了要习火枪以外便主攻毒术对于大部分苗族惯使的蛊术却习之甚少。侗中上下无人不是全身剧毒至于破毒破蛊之术更是研了无数。漳岭中毒虫极多寻常人沾得半点便毙命的毒物在金花侗人家中直若儿戏般比比皆是。传至民国初期一代侗中青出于蓝年青一辈好手直如过江之鲫。在与他族旁支的毒术比试中对方俱是照面便败旁族苗人的蛊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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