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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找找习美娟试试

    24.找找习美娟试试

    接下来的日子里,路水莲四处找工作,但连连碰壁.她灰心突窒,几乎没有生活下去的勇气。丈夫李炳辉性变态,很严重的性变态,对与活生生光裸裸的女人他都只能勉强的有那么一点点少的可怜的性趣,真不知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能不能扭转成一个正常的男人,未知。自己又失业在家,目前工作毫无着落,经济收入几欲为零,这样的状况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工作何时能找到呢?依然也是一个未知。在这个无限现实的社会里,缺一元钱,也许就办不成一样事情,也许就只能忍受一顿饥饿,也许就要靠伤腿走上一站的路程,也许就会丢掉或者是放下自己的自尊,这就是生活的另一种残酷。路水莲突然想起在以本通俗小说里看过的一句话:人民币是什么?人民币是人民的币,兜里没有人民币,那你就不是人民。没有人民币,没有好的经济情况,儿子家全也只能长期寄养在乡下,这个家现在还像什么样呢?路水莲伤心地想。她突然就渴望逃离,渴望摆脱眼前的一切。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她感觉手脚已被无形地捆绑住了,绑得结结实实,和这些讨厌的现实的东西绑在了一起,无比的沉重,无比的让她感到桎梏。

    路水莲想,她必须找到工作,要快,她不想耽搁,她也不能再耽搁,她已经耽搁不起了,否则绝不会有好事。她要暂且把丈夫李炳辉的事摆在一边,先为自己考虑,其实也就是为这个家在考虑。如果她狠得下心,完全可以和李炳辉离婚,这点是毫无疑问的,在哪里都可以说的通说的过去。只是眼下她必须尽快找到工作,经济独立了,才能有下一步的去路,这一点不光是对她来说的,这一点使用于生活在这个社会的任何一个人。路水莲搜肠寡肚,想借助与外力,想知道身边有没有人能够帮助她。于是在以个转念想到了习美娟,要说有熟人能帮助她,那只有习美娟是最合适的。习美娟老公是经理,是大老板,有自己的大公司,安排个人应该没问题。我上次见面就应该问问她的,她想,这样就用不着现在去专门跑一趟了。不过也没什么,她不是在分手的时候还盛情的邀请我去她家玩的么,我这就去,装着是顺便问问的,给回绝也没什么难堪。这是个很好的主意和去路,比起生活和经济来源无着落的窘迫来说,即使有被拒绝的尴尬,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路水莲当下就出了门,骑车来到滨河轩,进了小区,找到那幢楼房,应该是这幢,她想,习美娟上次就是指的这幢。路水莲只模糊地记得,习美娟好像还说过是3单元302室。

    但路水莲不敢肯定。她懊悔当时没有用心给记下来,如果模糊的记忆不对,不是这幢楼3单元302室的话,那她还真没法找。这个小区不算小,光楼房就有一二十幢,每幢楼里又都住着好几十户人家,这样算起来总共就有近千户人家,她总不能挨家挨户敲开门问呀。她有点懊恼,生活怎么总是对她这样苛刻呢,就连衣个能有可能搭救她以把的地址都不让她清晰的记得。

    她要看看自己的运气。她鼓起劲儿,一气儿蹬上了三楼,站在了3单元302室的防盗门外,又伸手揿下了门铃。门铃连续响了好几下,但没人来开门。路水莲就想恐怕真是记错了。她很失望,但她有总有些不甘心,人在几近绝望的时候是不愿意轻易的放弃一根能救命的稻草的,即使它对于挽救来说希望不是那样大,但终归是有一点的,也许就是这一丝一点,可以把她带去光明的彼岸,脱离现实的苦海。于是路水莲又揿,并且像和谁赌气似得连续揿了好几下。欣喜的是,她终于隐约听见有脚步声响着走了过来。

    “谁呀?”屋里的人在问。路水莲听出声音正是习美娟的。好歹算是找到了,路水莲觉得猛的一下放下了心,她长长吁了口气。但路水莲突然多了个心眼儿,她故意不作声,她要察看路齐英猛然间看见她的反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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