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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猪浪拱圈 狗浪挂锁

真的就很扫兴。母猪拱圈**骚,公猪就是不上身,那什么事儿也办不成。他不肯,她总不能强迫他呀。像她这样清纯的家庭**,还从没听说过女人强迫男人的。她生他的闷气,一下子转过身去,不看他,也不再碰他。她在想李炳辉为什么不肯跟她日捣。有过那么一个阶段,他为了改变性倾向,经常主动跟她日捣。用他的话说,是为了找回与异性日捣的兴奋点。为了找回这个兴奋点,他隔三岔五就跟她日一回。她因此在那段时期里过得很滋润,感觉新婚初期也没这般滋润。她得出一个结论,不管男人女人,没人日捣的日子就不幸福,有日捣的了,就活的滋润。有句老话不是常说:锅里有煮咧,胯底有杵咧,日子才叫美满咧。但是自从他找到新工作以后,他就没那样热情了,如同温度计里的水银,渐渐落回到零刻度线。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他又犯了那个毛病?想到这,路水莲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是不是又找到同类了?”路水莲突然问道。

    李炳辉一惊,说:“没有呀,我已经改了,不再那样了。”

    “你别骗我。”路水莲两眼盯视着他。“你说,送你回家的那个局长是不是你的同类?”

    “这怎么可能呢,人家可是国家干部。”李炳辉抵赖。

    “他要不是,怎么会待你这么好?有必要天天用小车送你回家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我其实早就开始怀了。”

    李炳辉开始木讷不言。路水莲见他这样,心中已有了七八分把握,于是又伤心又严厉地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犯了?”

    李炳辉说:“我没犯。”

    “不可能,你肯定又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路水莲大声吼道。

    李炳辉果然被她震住,不再狡辩了,低下了头。他那特有的女性的阴柔决定了他的怯懦。他没勇气与路水莲对峙,尽管他不情愿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他在躲避路水莲直视的严厉的目光。

    “这么说,你真是又犯了?”路水莲可怜巴巴地问。

    李炳辉点了点头,恢复了一贯的老实与诚恳。路水莲心碎了。她多么希望他矢口否认,多么希望他拒不承认。他为什么要承认呢?我又没抓到什么把柄,他为什么不坚持下去?为什么不继续蒙骗我?她情愿被他蒙骗,然而他太老实了太没用。

    李炳辉默默的自己下了床,抱了一床铺盖,向隔壁房间走去。路水莲伤心绝望,她独自哭泣,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可怜了,她还在为他守着清白咧。这一刻,她对李炳辉彻底失去了信心。

    这晚过去的第二天晚上,华伦天请路水莲去一饭店的包厢喝酒。路水莲答应了,她去了。但她不多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华伦天问她怎么啦,她不肯告诉他。她也没法说出口那样的事情。她能对华伦天说,我昨晚主动扒李炳辉的裤头,可他就是不上我这样的话吗?当然不能。路水莲那一脸忧伤的表情,在灯光的照耀下反而显得更美。华伦天笑咪咪地看着她,她漂亮,有着令人神魂颠倒的成熟香味。如果说崔燕妍是一团青春的火,那么路水莲就是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烧的热烈,含着一丝原生态的野味儿。华伦天觉得他心仪的就是这样的女人,他绝对不能放过她,今晚就是一个好机会。他看出她有感情伤,而有感情伤的女人是最容易上手的时候。

    “我觉得你的忧伤比笑还好看。”华伦天开始忽悠。

    “我没忧伤,”路水莲说,“我只是在想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能说给我听听吗?”华伦天确实想知道。

    “可你是个男的,很多事情我无法跟你说清楚。”路水莲的这句话说的很隐晦,也很有潜在的挑逗意味儿。那意思是,我的问题来自于男女之间的事。但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路水莲不怎么搛菜吃,光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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