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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化干戈为玉帛

下去!”他威胁了一句,跑开。身边三三两两跑过的男兵,都拿奇怪的眼神瞄她。

    黑夜如墨,跑步还在继续。

    不出一日,开明的名声传遍全营,“夜叉”更是名副其实了。还好那个叫阿筐的男兵没断根,休息几天就上了训练场。开明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悲,喜的是不用负责阿筐的下半辈子,悲的是托春花打架的福,无意之中成了全营最不受迎的人。

    训练营的生活不是人过的,每天扛沙袋,跑障碍木,大太阳底下马步一站就是两小时,汗湿的衣裳臭气哄哄,男女都在沙地上摸打滚爬,她有时候都怀疑自己会不会累死在训练场上。

    昏天暗地的又一天训练完毕,这半个月以来难得的一个凉爽晚上。风起得大,男女兵都出了房,或围或坐窃窃私语,偶尔眉来眼去。

    开明寻了个僻静处,接近贵人住所的一处草坪,梳理自己刚刚洗过的湿,望着天空呆。每天都在想自家的宝贝,这种思念没有随着时间减淡,反而与日俱增。风钻过树梢,拂动她如瀑黑,她忍不住出幽怨的叹息声。

    身侧忽然传来低声惊呼,伴着脚步响不知从哪里钻出个小子来。开明吓一跳,对方也被吓到,大眼瞪小眼瞪了几秒钟,那人先笑:“原来是活人,听到叹气还以为是个女鬼。”

    开明收回目光,心中悻悻。

    “你在这里干什么?”来人看着她,自顾自坐在她身边。“赏月吗?又没有月亮。”

    开明横他一眼,强壮四肢,坚毅面容的一个男兵,随便套着件短袖衫,笑笑地不象有恶意。她知道这些男女兵整天混在一起训练,对规矩什么的都不讲究,对他坐下来也不以为然。

    “头很漂亮。”他夸赞道。开明握着梳子的手顿住,湿湿的带着清新的皂角味,弥散在空气中。她突然想起了旋,“开明的头真美啊,又黑又亮,就算天上的织女星,也织不出象你这样漂亮头般的布匹……”这句话象从密封的记忆中突然蹦出来,令她不由自主摸了摸颈上的半块坠子。

    旋求的护身符,这半月以来刻意不去想他,以为把这个人遗忘了,偶尔提起,所有的回忆却象火钳般烫到她。

    “你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男兵逗笑道,“平时就象个假男人,总是风风火火。”

    “你知道我?”开明脱口而出,什么时候被人盯上了?

    “知道。”他笑得厉害,眼睛眯成好看的弧度,“你来的第一天就打架了。”

    明睁大了眼,在暗夜中仔细端详面前这人的脸部轮廓,这张脸留有残存的印象,不就是那天和春花动手的领头男兵吗?当天晚上还警告过她,平时遇到都是冷冻射线,怎么今天突然变得和蔼可亲了?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地道,找上门来的准没好事。

    “不用紧张,只是想大家化干戈为玉帛,毕竟都在一个训练场,这样僵下去,不是办法。”他向她眨眼,“我是他们的队长,我代表我们队邀请你们几位美女,去喝杯和解酒。”

    喝酒?开明一听这两字嘴里直泛酸,想她在现代亦是能喝酒的主,到训练营半个月滴酒未沾,早就心痒难捺。

    男兵带她偷偷经过贵人住所,从后门溜出去。巡逻的遇见,装没看见走开。开明奇怪,男兵笑道:“都是塞了钱的,再说我是老兵了,哪个不卖面子。”开明暗赞他的交际手段,心想什么时候再想偷酒喝,这人倒可以派上用场。

    后门等着一匹喷气扬蹄的大马,一名小个子男兵向他们走来,嘱咐道:“快去快回!”男兵点点头,从他手里接过缰绳。

    “马哪里来的?”开明惊讶道,半个月没见过一匹马出入训练营,她当初倒是很怀疑这些军官出行都是靠什么交通工具。

    “紧挨着我们训练营的隔壁,就是养马训马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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