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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节银块本位制

后,俏然默立,扶起笛来。玉指虚按,芳唇轻启,兰息暗吐。笛管一声呜咽,顿时惊了那书呆一腔对月情思。

    李秉衡早听得那脚步分碎月影。香风徐来,已知是她驾到。

    只是方才正沉浸于这难得景致。转头轻笑,捞掌长叹:“我正觉得独自赏月未免寂寥伤怀,却不想上天有好生之德,竟劳蟾宫仙子大驾做陪。小生荣幸之至,何德何能当退避三舍”。

    说话间,人已站起作势欲走。

    听了那文绉诌的酸词,本欲要笑。更见他惺惺作态,行动逼真,早已忍俊不禁。

    脚步婀娜,就在他身边坐下,笑着说:“是啊,本仙子见你一人赏月。这么可怜,特来安慰你这倒霉蛋,还不好生伺候

    李秉衡笑而不答,径自坐下,朝身周望去。

    此时只有些微风,只几许浮云或遮或掩,月影朦胧,隐约见不得远;荷塘中水月之光交相辉映,柔波漫动,几处浮萍,暗香于水面凝翠;池边小小假山峥嵘,或突或卧,怪石刺空,虎牙交错;旁边几棵老树向那池中斜去,枝条轻扫水面。沙沙之声不绝于耳。

    四下诸景美则美矣,却叫人心中堵闷,总是记挂着阿曼达与还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恨不得立时生出双翼。能够飞去英国。

    石清霜心下暗叹,缓缓说道:“可惜这荷池有些衰败了,去年在张老的园子里见过一回,当时荷花开得正艳,满池荷叶,碧光满目,间缀点点娇艳,全不是眼前这付模样,想不到”

    正要说些好景不再之类的话语。忽又想起自己,不知这韶华又将付与谁人?岂不是在说的自己么?

    往昔心事再禁不住,纷纷跃于心头。一时心神俱震,默然无语。

    李秉衡见她眉头立皱,眼波一黯。垂下头去,神色凄然可见,转瞬又平服如初,喂叹她也是多愁善感之人。想到人世沧桑,穿越前家人、阿曼达与徐锡麟等人,心下不由一阵疼痛。

    时间夜风徐起,草木皆细细做声,渐又悄不可闻。

    天上已是云散月明,繁星静望。天地仿若再无它物,时间停滞。

    这池边两人,却都是心潮起伏。情思奔腾,浑忘了身在何处。

    有心宽慰佳人,却不知何从说起,谁叫自己向来不善于表达感情,与女子相处的烂水平还是自知的。

    “记得李商隐有句诗留得残荷听雨声”所以我就也爱这残荷。要真下起雨来,这意境,便是新荷又如何?”

    无法,只能随便找个话头,遮掩自己的心慌。

    见他居然把池中的浮萍说成残荷。忍不住嘴角弯起笑颜,把笛子塞入他手中:“这笛子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今天被你影响了我的好心情。就罚你吹上一曲,吹得好了本姑娘重重有赏。”

    明明自己强词夺理,却有说的理直气壮,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见她强颜欢笑,只是怕自己担心记挂,如此可人,心中已是一片温暖。不禁起了如同亲人般的几分亲切。

    笛子在手中把玩片刻,浊气吐尽,将笛凑至唇下,笛音悠扬而出。

    鼻子石清霜却是知道,虽无名字。但清淡平和,无乐无哀,甚是新奇。

    笛音低沉呜咽,婉转叠回,忽起忽落,荡荡悠悠,池风吹来,萧索之意渐起,但一经周折,立时转为高方,曲调豪迈自信起来。

    自己少年时自负才华,聪明过人,独来独往很是洒脱,渐渐然物外有古隐士之风。

    自从穿越后,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心理安慰,只能以中华之崛起为己任。埋头苦干。再加久藏于心底无人知晓的感情在今夜更是不能抑制。感怀身世,曲风已变而不自知。

    在石清霜听来已有凄清之意,侧着头,静静望着他吹笛时的模样,熟患而陌生。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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