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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策 第十九章 妖夜行之——神隐 中

    佛说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生生之苦按照佛祖之说人生在世即为苦之根源。如果不曾有生何来苦之谈。生之苦在于从此就要经历人世间一切的种种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且求不得。

    那么是不是死了便是解脱?

    “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啊为什么你还不去死。”

    他狠狠地摇晃着面前的人咆哮着面前和他有一样脸孔的人默然地任他摇晃着原先受了沉重的内伤没有好全强忍着内腑的痛苦长期不见阳光而惨白的脸泛出青白。

    良久阮东潜抬一笑无力而涩然手指请抚上他的脸:“对不起我失败了。”

    “啪。”厌恶地拍掉他的手阮东思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你到现在仍然没有悔悟么你道歉的对象不是我。”怒火不停上升他忍无可忍地在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狠狠扇下力道大得让阮东潜整个人跌落地面嘴角流出鲜血。

    他正想再补上两巴掌时却因为看到安静站在门边的白影后顿住手脸不由自主尴尬地涨红。

    月华淡漠地看了眼屋内后转身离去阮东思顿了顿跟了上去。青宝踏进屋内看着正狼狈坐在地上的人他像压根都没感觉一样任由嘴角血迹流下怔怔地看着房顶。眼里一片虚无。

    “看样子血梅党的消息很灵通你丢了东西的事。已经让他们决定弃子了。”她掏出手帕递过去他不接。她慢条斯理地帮他擦去嘴边的血迹。

    那些流民根本不可能把事情搅得像如今这般翻天覆地整个洪州不可以说整个江西都在因为这个流言震动群情激愤暗潮涌动。离民变也不过一步之遥公人们完全不敢踏出都督衙门。

    “他们在怀疑你地忠诚。”

    阮东潜终于轻嗤那双与阮东思一样清秀的眼睛带着三分讽意地斜过来漾开绝对不会在阮东思眼里看到的三分媚态。:“你知道我是怎么坐上这锦堂堂主之位地么?”

    青宝摇头。

    “凭的就是背叛。”他冷笑:“我从杀了从不曾鄙夷我地义父开始然后是带我进血梅的师傅顶替他的位子然后是分组的组长分坛的坛主。南刑院护法锦堂原来地堂主一步步地走到今日。偏偏党魁喜欢的就是我这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的性子。”

    青宝摇头轻叹:“这次你搞砸的恐怕是你们党魁都不能放过你们的事。竟然决定舍弃整个在江西的据点。”八卦玉究竟是什么。师傅从那日开始昏迷到现在她一个头两个大。

    “你们答应过保下子瑾。”他抬起头。

    青宝复杂地看着他:“阮书呆的性子。你比我更清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内心的痛苦挣扎也不是一两日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地百姓们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洪州都督偿命那么就给他们一个洪州都督。”阮东潜轻笑目光凉薄犀利。

    “至于子瑾。”他顿了顿拿出一个小纸包:“让他服下这个他会忘记一切。”

    “包括你?”

    他微微一震眸光在日光下黯淡成灰:“我不过是他袍子上的污点若能从此付之一炬最好。”

    即使早知如此依然还是会觉得疼痛啊子瑾……若我成灰他日来年你读书罢卷午后梦酣时可会有那么一点点地一点点的记起曾有一个我……

    “你可知这罪名必是凌迟之刑三千六百多刀从四肢开始生生剜下你全身地肉。”她接过药忍不住道。

    “只怕不够地狱里地冤魂分我曾经是血梅刑院护法亲手动过这样的刑。”阮东潜淡淡道只要不涉及阮东思他像在谈论别人地事般。“你可曾悔过?”十八万无辜的平民的性命不是十八片落叶。

    阮东潜拨了下头盘腿坐在地上露出个冰凉的微笑:“不曾这个世间也没有如果我仅剩的善良便是子瑾。”这个世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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