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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一根冰棍

那姓段的小子打成那样,但一没小心走火了,用了五成内力就险些铸成大错,现在还内疚呢。”

    乡农叹道:“萧领队真是内力强劲。”他马上醒悟到,“你不跟我交手就是怕误伤了我吧?”

    我惭愧地点点头,看他失望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一把拉过正在跳脚的扈三娘说:“你跟她打。”

    “她?”乡农怀疑地打量着扈三娘。

    扈三娘正在气头上,见有人居然敢轻视自己,一掌就拍了过来,乡农低头闪开,奇道:“哟,这姑娘到是好气力。”扈三娘也不跟他废话,二人过了几招,正堪匹敌。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披着狼皮地小羊多难当呐!更难的是在外人眼里这只小羊披的还不是狼皮而是虎皮。

    这时张清他们那组也比出了结果,和林冲他们一开始大同小异:若是打套路,两个不打调,但如果张清要不留手,乡农选手也早死了好几次了,红日的人从小跟着老教爷长起来地,脑子里都是旧思想,他们不懂什么体育精神,一切从实际出,所以张清的对手也坦然认输,两人意犹未尽,也学着程丰收和林冲加了一场兵器赛,张清在马上也是用枪,他抄起一条锈迹斑斑地铁枪和对手单刀斗在一处,打着打着趁一错身的工夫,张清也不知掏出个什么东西“啪”丢出去正中对手面门,哈哈笑道:“这才是我的杀手锏。”对面那人被打得头晕脑涨,仔细一看打中自己的原来只不过是一张揉成团儿的废纸,不禁骇然。

    场上的其余人也图有趣,纷纷拾起自己趁手的兵器再开战局,这下顿时全乱了。有的去取兵器地空挡原来地对手也不知跑哪去了。于是再随便挑一个人开打,而那人可能是赤手空拳,于是就展开空手夺白刃的功夫;有的本来是擅长用刀。一时找不到就端起条方天画戟,而跟他交手地人可能恰好是喜欢用长兵刃,手里却绰着把剑,斗了一会不爽再交换过来接着打;还有的刚把对手

    果迎面有人递过来一柄斧,于是随手接过来个单斧战

    打到最后,所有人都陷入亢奋状态。也不管是谁,只要照了面就动手,更没了团队概念,正在大打出手的两个人可能都是红日的,也可能是好汉们“自相残杀”,这时也再没有胜负之说,就好象喝醉酒以后在镭射灯底下狂欢,对面和着你扭的固然可能是一起的朋友。更有从没见过地陌生人,也不用管舞技好坏,反正就是图一个爽。

    这种癫狂的场面持续40多分,红日的人和好汉们这才住手。纷纷喝道:“痛快,痛快。”

    我确定他们肯定不打了。这才从操场的另一头潜伏过来。程丰收拉着林冲的手笑了一会,很认真地说:“服了,真的服了,能看到今天的场面三生有幸,不过这场比赛我们红日也是输得不能再输了。”

    林冲一摆手:“咱们两家一见如故,何必说什么输赢。”

    程丰收道:“可是后天的决赛终究得打不是么?”

    林冲道:“上了那个台子胜负难料。”

    程丰收也不玩虚地,他点点头说:“现在看来上了擂台反倒是我们还占着便宜,可是你我心里都明白,论功夫我们红日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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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笑了一笑:“也不是那么说。”

    程丰收忽然正色道:“兄弟,我把话说在头里,咱们交情归交情,后天上了那个台我们可是绝不会手软的。”

    “正该如此。”林冲说。

    他们俩一说这个话题,各自的队员都颇为尴尬,一时间陷入了冷场,张顺从人群里钻出来,大声说:“以后地事以后再说,现在去喝酒才是正经!”众人一片哄笑。朱贵一看表,跟我说:“这个时候逆时光恐怕站都站不下这么多人。”他毕竟是那的经理,知道现在是酒吧尤其是逆时光地客流高峰期,我说:“现在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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